EP81:「我就是想攻击这种『「真」是至高无上』的看法」

一天世界

60分钟 ·4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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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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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场人物

页边：前《壁下观》主播

罗敏：《一天世界》听众，另外两人的朋友

李如一：《一天世界》《灭茶苦茶》《無次元》作者

展开Show Notes

nowlistenwat

2021.2.23

31:39我对你这种鼓吹只取一部分的说法才感到惊讶！

如果「大部分作品只有10%值得接触」这个观点成立那你就完全不需要去付费，或者你搞到免费版的用完再嗤之以鼻，这是你的决策。但要求「书应该拆了卖」这就非常混乱，出版行业不光要出作者的耗费，还要养活出版社印刷厂设计师等等，从生意上来说一本书花了100%的成本做出来而你只为其中10%付费，这就是捣乱。

而再退回底层——就算你看过很多书，你也没有资格真的说「大部分书只有20页可看」（当然你只是表达情绪那不在讨论范畴）。这跟鼓吹「所有媒介内容都应该只提供干货部分」是同样的，这是一个几年前就被批判的思维；但事实上不是所有的书都是技术类教材类的工具书，更大量的文学作品艺术作品哲学作品，你怎么划分哪20页？

虽然现在书店里的书越来越水，但不好意思市场就是这个现状，我也感叹很多书甚至不应该被出版因为完全只适合发发微博或者公众号…但我不会如此激进地说「大部分书只适合买20页」。

要么买，要么不买，女朋友要么谈，要么不谈，房子要么买整套，要么不买房，没有只买一个客厅。

邓可乐 ︎▸ 可乐FM

2021.2.23

全网搜李如一，听了好几个李如一当嘉宾的单集撑过了大半年。

今天，我宣布，我终于等到了！

LITONG:李如一老师在看理想也有几档节目的可以找来听听看

peyrolles:我也是！望穿秋水

共7条回复

我不跑调

2021.2.23

！年刚过

nowlistenwat

2021.2.23

42:08
李如一先生，买唱片回家的确是买到一个副本，因为除了录音师里的几个工程师没有人能听到音乐人的录制现场——这正是音乐录制的意义：复制、传播。

而买票看演出，观众的期待不光是到一个几千几万人的、同样喜欢这个歌手的现场，仅仅再听一遍唱片里曲子——观众付的钱包含了音乐人现场表演的部分，这也是一种天然的期待，是完全合理的。

假唱是非常丢人的事，假唱者是某种作秀，某种出工不出力；包容假唱也是对这种虚荣的纵容……

你可以哲学地社会学地心理学地商业地任你哪种角度合理化为这种心安理得接受假唱的心理，但它都是虚伪的、或许保守的、逃避的、偷懒的、欺骗的。

HD266892x:是欺騙的沒錯，其它幾個形容詞全都反了。

peyrolles:我也觉得是偷懒

秋分

2021.2.23

苏州十全街，摇摆廊和双联唱片，都还在卖碟。只是摇摆廊应该是提到的那位主做蓝光碟了。依然有很多年轻人会去挑选，购买～对一大部分年轻人来说算是一种怀旧？复古？

nowlistenwat

2021.2.23

30:38大部分书只有20页值得看？假设这是真的但也不可能拆分去卖，生意不是这么做的。这个逻辑太自私

Novalis:这人在这地方有点找茬

MIYOKI

2021.2.23

很少在播客里感受到李如一这么外放的情绪啊～很好很好^_^

StephenJ

2021.2.25

50:06我倒觉得其实假唱的欺骗性是比较本质的令人讨厌的一点，而这里说到的所谓真本身的随机性和潜在的表现性上的风险倒是很少被考虑的一个点。想必为了所谓的好的现场效果而假唱，我又何必需要去现场呢，或者说保证现场的表现不应该是表演者的本职吗

kyth

2021.2.23

07:42 上海的王莫之在做这件事（比较侧重上海），据他说整理了很多材料会出书，已经有一些小说形式（《安慰喜剧》、《现代变奏》）和中长篇报道（如澎湃的《魔都后摇史》）已面世

质子

2021.2.23

跟外界交流一下还是有帮助的，说了要更新就是要更新

你很对但我不听你的

2021.3.01

页边是一个很听众友好的facilitator 哈哈哈哈

nowlistenwat

2021.2.23

45:23
录音室作为一种乐器，这是不可避免的呀，当工程师可以控制的要素越来越多，改造当然就越来越多了。Auto-tone在零几年那会儿的说唱音乐中甚至连人声都改了。很多说唱音乐的现场，歌手就是做不到专辑里那种气势，但现场观众可不能接受一个rapper上来只是挥挥手摆摆架势，当然要唱！
同样，很多Shoe gazing的现场，也是没法儿重现里面的音墙，现场效果就是更平庸的，但观众买票去，就算得到的是相对专辑的精美完成度而言打了折扣的音乐，他们肯定也是更开心的，因为去现场可不只有「音乐」本身，对观众而言这是一次活动，到一个地方去，到一个场合，见到相同爱好的陌生人，自己知道的音乐人要有演出，现场的人群氛围风光声音，建筑的样子……就算是再执着单一的音乐痴，也无法否定这些音乐之外的部分（包括不100%完美的表现）。

否则按照这个了逻辑而言，任何人只要网恋就行了——你可以看到最完美的照片（是的，相机如果类比为乐器，修图软件就可以类比作录音室——to edit）人们可以有最默契的对话，最舒服的距离。

可为什么人还是渴望见面？
真人难道不比照骗逊色？真人难道不会比聊天软件中更平常？不论谈吐、举止、表情……真人就是多出了一大堆的不完美因素。但如果网友见面还会因为害羞而不露面，遮遮掩掩，隔着四五张桌子继续发微信…这简直病态极了。

而为什么人要网上交友呢？为什么人要听音乐的复制品呢？
因为世界上绝绝绝绝大多数人无法心想事成地在身边就得到完美的关系，也不可能亲身听到录音室现场。

仅有的拷贝就是填补彻底的缺失，但这完全不与现场冲突。

在现场还要期待完美，是一种苛求。
在现场因为不完美而接受假唱，是舍本逐末（对大多数人而言）或是或许完美主义或许洁癖（主播您本人）

熊猫人:主播的逻辑：现代唱片工业使得录音室作为一种乐器，通过录音室的方式使得音乐更为动人，超越了真实的演唱。现代工业帮助音乐能够跨越时空。那么cd里的音乐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假的，因为不具有时空性。那么去到现场，为了欣赏最好的演出效果为什么不能用更加完美的cd版本？我理解的是你在说现场的有缺陷体验所给人带来的东西大于完美的表演。那么你必须要说明，这种缺陷所代表的“真实”到底有什么意义？（现场的演唱所表现出的情感更加丰富？）李如一所攻击的正是说这种缺陷非常虚伪。当然古典音乐是不同的，因为你用再好的音箱都不可能超越真实乐器的演奏。期待下一期对于古典乐的分析。

熊猫人:值得思考的恰恰就是你说的「rapper不能够挥挥手摆摆样子」。为什么？如果放cd效果更好的话，你为什么不能够接受？这就是李如一想说的，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场的感受。

共18条回复

nowlistenwat

2021.2.23

51:11真假之分沦落为所谓的「具不具备判断力」的虚荣心之分、真假之分被理解成是否能卖出高价……

我来定义一种「真假」吧：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原稿是真，是他本人在会稽山那场微醺的文人聚会上写出的草稿，因人们认可这份草稿的艺术成就而奉为天下第一行书（但也有唐太宗尊崇王羲之的背书）anyway，兰亭集序被宫廷复写师以精湛的技术摹写，其技术之精湛据说以假乱真，但它终究是假的。

二者的区别就是，喝醉的王羲之在一种放松的状态下直接用毛笔写出了这份草稿，而宫廷复写师即便技术再好，都是在亦步亦趋地临摹（技术次一些的还只能依靠双钩填墨法）。

后者没有艺术价值了？当然不是！兰亭集序的最佳临本神龙本如今一样是国宝！但如果未来某天王羲之真迹出土，不论它被氧化得多残缺，那终究是真身。

这就是真，假就是假。

梵高的真迹就是真迹，是他在那个现场出于自己源发的艺术激情，看着眼前的草木风景一笔一笔画出来的，而全世界最大的梵高画作复刻地，深圳大芬村，那里的画师绝对练出了比梵高更精湛的梵高式画作，但大芬村的油画匠人永远没有梵高的意义。

因为，顺着赝品，顺着假货，你最多追溯到它所描摹的真迹之对象，这是在真品缺席的前提下，人们只有假的东西去想象真品的风采（这当然又是一次人想象的重构了）。

但面对真迹，人们首先得到了一份安心——原作被岁月冲刷得开裂残破，但毋庸置疑这就是当年王羲之亲手写的、这就是梵高亲手画的，画面中当然有技术上不完美的地方——魏晋时代的毛笔、梵高本人的画工，怎么可能有全然完美的墨色起笔收笔选纸？怎么可能有完美的色彩、薄涂厚涂……但这是原作本身，你面对的就是艺术家本人面对的，只不过旧了破损了而已。

假货，能这等地勾起人们追思的感动？

Papago08

2022.4.01

页边老师和李如一老师啥时候出一期节目讲一讲当年强行解散壁下观到底是为了虾米呀，最好的艺术史播客说没就没了，😭

freebeer

2021.3.01

高兴听到更新！我听到页边老师在节目中的很多言论也感到惊讶，但也感觉李如一老师就是想要这样的交流，正如他在一天世界的Twitter上所说：“我比较喜欢这样的社会：大家都认可没事没必要冒犯别人，但也不会太害怕冒犯别人，同时也都不介意被冒犯。”

孟获

2021.2.24

32:26 这其实是一个「最小销售单位」的问题。前录音时代是一次表演，录音时代则是单个实体（蜡桶、开盘带、各种碟片）能承载的上限。「把罐子尽量放满」是人类的习惯性思维，毕竟物质过度丰饶的时代之前没有过。

nowlistenwat

2021.2.23

很高兴听到一天世界更新，但这期太多无法同意的观点了。甚至说有太多胡话了，有些事情不是不能讨论而是没有意义。用维特根斯坦的角度看…

到不论如何，还是很刺激大脑的一期节目。
祝各位新年顺心，平安！

peyrolles:主要是书只有20页可读真的太过了。嘉宾说自己读的书比李如一多，不知道有没有想过自己就是大量阅读之后才说得出这种话。对于越阅读量少的人来说还是开卷有益啊。

nowlistenwat:你知道吗，对于嘉宾他个人的选择我完全没兴趣，不予评价。但他一下子就把话说成「所有书」，这就是某种挑战了，太自大。图书馆馆长都不会有这种自大，人家说话前都会限定范围

共4条回复

黎霹雳

2021.2.23

更新了更新了

nowlistenwat

2021.2.23

32:30但起码人家规定了一本书的体量和价格。书就这么厚，价格中就包含了内容印刷纸张，甚至是多余的精装封面和特种纸。人家出的书，就是可以定价，你要么买，要么不买，你当然是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你大可以不买一本书。

但你无法颠覆一本书作为一个整体，起码现在全世界绝大多数时候没有这么卖书的，一些具体的个例拆分章节卖的电子书或者数字音乐那是另一回事，那毕竟还是非常小的一部分。

不过我觉得，数位字体倒是有这样贩卖的，日本的字体公司似乎是有这样的销售策略的，毕竟一整套日文字体实在昂贵。

但实体书，实体唱片，真的不是这么做的。

你一杆子定义了所有，话说太满了，嘉宾

roroYue

2021.5.17

原本十分喜欢李如一，可惜现在对他真的失望透顶。订阅的会员两年退不了。。。每年从我卡里扣50刀，什么内容也没有。。。。各种联系都解决不了。不是我在乎这点钱，只是太过气人了。。。实在不行我只能把信用卡注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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