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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过九年深度报道调查记者,曾供职于南方周末、中国新闻周刊等知名华语媒体的华蕾,曾经每日“腥风血雨”,和罪犯、性工作者、尸体打交道;然而现在她“金盆洗手”,歇业来到伦敦读宗教人类学硕士。想当记者并正在读人类学的涂色刷想知道,华蕾和自己时序刚好相反的人生故事是怎么展开的。
「01:42 回想起来,喜欢当记者时那种满世界到处跑的工作状态吗?」
「03:53 所以确实经常会半夜接突发电话,晚上都不敢关机吗?」
「05:01 写报道的视角是“帮助弱势群体”,但如果受访者想进行更多私人接触,你觉得侵犯到了自己的边界——怎么化解这种矛盾呢?」
「06:57拒绝得多了之后,回想起会觉得自己做得不妥吗?」
「07:58 采访太多社会边缘人物,自己的生活也被黑暗占据了,所以会觉得不适是吗?」「09:26 也许只有保持这样“变态的兴奋”,才能成为一个职业上更出色的记者?」
「11:18 记者需要消化的内容密度似乎比其他职业高很多。在反常变态的环境里,到事故现场、和边缘人物接触,会使你感到紧张吗?」
「14:04 暗访的时候怎么取得对方的信任呢?」
「18:21 做调查报道,很可能会得罪人,有没有被网络暴力骂过?」
「19:36 刚刚说到记者会尽量追求客观,你写作的时候也会追求把“我”隐藏起来吗?」
「22:36 那后来怎么不做记者,而是转型当编辑了呢?」
「23:31 所以转型当编辑,退隐到后台,是因为对自己的写作技术始终要求有创新?」「24:18 2017年之后,你离开了传统媒体去做漫画公众号,是想彻底换一条赛道吗?」
「25:14 当记者的时候会带着崇高使命感,希望自己的报道能够改变社会现实吗?」「26:32 我本科的时候上过一门课,老师曾经也是记者,她开头就说,2003-2013是中国新闻波澜壮阔的十年,但是十年结束之后,大家发现撞得头破血流也没有结果。我们一群大学生兴致勃勃地去上课,结果她开口就浇了一盆冷水。」
「28:41 时代的波浪也打到了你的身上。」
「29:51 所以你接受了时代的变化,让自己也开始新的生活。」
「30:43 现在不写调查报道了,但你还是没有离开“媒体人”的身份。」
「31:52 那回头看,当时怎么想到要来读宗教人类学硕士?」
「32:32 真的吗?你现在后悔来学人类学了吗?」
「35:51 记者和人打交道的方式和学术场上的交锋肯定很不一样。过去一年,你和我们这些一直在读书的人相比,是不是对学术体制有更多的反思?」
「38:24 所以你会把这段学习当作人生的一个注脚,回国就会做回作为媒体人的那个自己?」
「39:54 每次做不同的选题、接触不同的人,就会去恶补相关知识吗?」
「41:08 那怎么去应对摄入过量信息后的疲惫感呢?」
「42:00 每多接触一个选题,是不是就觉得自己的社会认知像拼图一样,越拼越多了?」「44:01 记者和人交流的需求和你的社恐属性不会很矛盾吗?」
「45:03 我在做播客时也需要和很多陌生的受访者联系,在聊天之前常有些胆怯。所以我觉得自己也很社恐,很希望能够拥有一种根本无所谓、和谁都能随便聊的底气。」
「47:02 当记者之后,是不是觉得自己成长得特别快,迅速变成了一个中国社会的老油条?」
「48:04 现在再看到一些很夸张的社会新闻,你会见怪不怪吗?还是依旧会不平静?」
「50:01 作为一个前调查记者,你喜欢自媒体这种新形式吗?」
「50:29 现在你自己的漫画公号呈现的搞怪科普,和调查报道的调性很不一样,这种休闲搞笑的内容是对此前经历的社会黑暗面的疗愈吗?」
「55:41 你说想做一些建设性的东西,可有的时候它们不会讨大众喜欢。」
「59:11 做记者时的很多同行是不是都转型去做自媒体了?」
「01:02:36 现在对回国之后自己的发展方向有什么期许?」
「01:03:54 所以你想要不断地突破自己,打破严肃写作和商业内容的界限?」
「01:06:01 今天的聊天让我觉得,你一直在以积极的方式去调适自己应对社会。」「01:07:25 那就期待你拍一个新片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