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 许鞍华 × 梁文道:如今,我少了很多盲目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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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4 许鞍华很可爱,很诚恳。
然而,她真的不适合诠释张爱玲。从8分40秒左右,当她谈及张笔下的爱情,你就知道“完了,好像不对味了”,因为许的爱情观大约是西式的,是要鱼死网破的;但张的是古中国的,是崔莺莺别了张生、唐婉离了陆游,生活还得继续的。
张的题材里没有三贞九烈、民族大义、为爱殉命,她的人物是格局不大的、精明的、落魄的旧式女子,她们企图在时代狂澜中依靠自己,挣份生活。所以,可以有情,但是无爱——到底看惯了遗老遗少的狂赌滥嫖,大烟炕上的污秽,心底又能有什么阳光呢?
然而,她真的不适合诠释张爱玲。从8分40秒左右,当她谈及张笔下的爱情,你就知道“完了,好像不对味了”,因为许的爱情观大约是西式的,是要鱼死网破的;但张的是古中国的,是崔莺莺别了张生、唐婉离了陆游,生活还得继续的。
张的题材里没有三贞九烈、民族大义、为爱殉命,她的人物是格局不大的、精明的、落魄的旧式女子,她们企图在时代狂澜中依靠自己,挣份生活。所以,可以有情,但是无爱——到底看惯了遗老遗少的狂赌滥嫖,大烟炕上的污秽,心底又能有什么阳光呢?
同意您说的主旨,但是用中西二分恐怕不合适,梁祝、孔雀东南飞是鱼死网破,孟姜女是情关生死,牡丹亭更是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而简.奥斯丁笔下倒也没有什么鱼死网破。偏于浪漫的传统和偏于现实的传统并不带有中国或西方的属性。
半生缘就很好
想请教道长,在访谈中,如果对方的回答呈现了一定程度的偏离,进行追问、重复和强调问题,是不是一个好访谈的必要行为?
比如在22:50,道长的提问偏向于“香港电影”是不是没落了,而许导的回答偏向于对“电影”这一媒介形式的没落的观察。这个答案当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解释问题——“电影”的式微包含了“香港电影”的式微,但直接回应“香港”制片自身的难题,或许许导会有更完整和深切的体认。
听到后面,道长又有从“香港电影”的未来等等角度与许导进行探讨,但起始的难题有一定程度的偏离,后面的思考或许都显得不够直接有力。
当然,听到这样的对谈,已经是弥足珍贵的事,尤其道长已经(以非常温和的形式)提出了对观众差评的感受等非常尖锐的问题,许导也都一一回应了。如果道长将节目更多地看作是老友聊天,而较少地看作是一次访谈,那我作为听众,也不该有以上的困惑,聆听本身就已经是听众的额外之幸。
比如在22:50,道长的提问偏向于“香港电影”是不是没落了,而许导的回答偏向于对“电影”这一媒介形式的没落的观察。这个答案当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解释问题——“电影”的式微包含了“香港电影”的式微,但直接回应“香港”制片自身的难题,或许许导会有更完整和深切的体认。
听到后面,道长又有从“香港电影”的未来等等角度与许导进行探讨,但起始的难题有一定程度的偏离,后面的思考或许都显得不够直接有力。
当然,听到这样的对谈,已经是弥足珍贵的事,尤其道长已经(以非常温和的形式)提出了对观众差评的感受等非常尖锐的问题,许导也都一一回应了。如果道长将节目更多地看作是老友聊天,而较少地看作是一次访谈,那我作为听众,也不该有以上的困惑,聆听本身就已经是听众的额外之幸。
许子东老师认为【第一炉香】是青楼小说与批判现实主义的结合 这对于一般人理解小说可能有帮助 但对于稍显专业的电影改编 几乎毫无助益。我的看法是这样 对于祖师奶奶来说 人生中有两部大书 就是【红楼梦】与【海上花列传】而她自己的传世作品 稍显简单粗暴的说 应该就是把“两碗水熬成一碗”两本大书写成一本。她的处女作当然首当其冲 是最大的典型 而后来反复改的【半生缘】只是把角色关系与性情 改得更加大众化一些 姑侄变成姐妹 乔琪乔变成了司徒协式的祝鸿才……乔琪坐实了风流与反叛 却把贾宝玉式的多情平等 与初试云雨的“正当性”甚至反封建反男权的意义给丢了 但这可能是把古今中英 青红二楼结合后 必须割舍的代价 是一种特别的“青黄不接”不如此不足以奠定自己独特的“杂交”风格。所以对于改编成电影来说 就是要想办法将这种双重氛围与意义一次性表达出来 而不单是靠原作中“跟长三堂子买进一个讨人有何区别”“她们是被迫 我是自愿的”这些警句来点题 也就是必须要靠真正的电影语言来把“两碗水熬成一碗水”不然就会有太多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尴尬与突兀。
好像有点道理,可惜访谈里导演没谈到对这几个人物的理解,是批判还是怜悯还是探究还是什么
悄咪咪看下小徽章
许导演:为什么不行?我威尼斯得奖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