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如何面对死亡?

38. 如何面对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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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怎么看待死亡?

2、什么是分析马克思主义?

3、什么是真实乌托邦计划?

4、如何从剥削的关系理解阶级?

本集相关

《命若星尘》

艾瑞克·莱特是当代美国最重要的社会学家之一,本书汇集了他生前因罹患急性骨髓性白血病(Acute myeloid leukemia, AML)住院治疗时,为了让关心他的朋友能够得知近况,并与大众交流互动的部落格日记。本书经莱特家人的选编,加上重要社会学家与毕生挚友布若威(Michael Burawoy)的前言,繁中版并收录两位学生黄崇宪与陈婉容的重要文字点滴,以及莱特二○一四年来台留下的身影。

日志内容完整、真挚且细腻地呈现莱特接受治疗、逐日不同的反思轨迹,以及靠近死亡时的生活点滴、思绪与情感,包括观察与思考自己的治疗遭遇、对疾病的恐惧、夜里的梦、对书写与分享的热忱、与家人的爱,并连结到他的智识思考与学术关怀;也谈及当时他正努力收尾的《如何在二十一世纪反对资本主义》论著,以及着手两项重要写作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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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kum - Go Dig My Gr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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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女性主义挑起了男女对立吗?

《八分半》每周三、周五晚8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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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连续两期《八分半》都在声援女性主义,作为男性,每次发生类似杨笠被围攻的事件时,总会觉得无力且愧疚。从小,我身上就兼具男性在父权制社会的三重身份,受害者、受益者、加害者。

由于两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婚,我被法院判给母亲,从我记事起,身边的亲戚也好,我母亲本人也好,都会跟我说,如果我是女生就好了,这样的话我母亲会更容易再嫁出去,甚至直接告诉我,我是甩不掉的拖油瓶。最开始我不理解,后来逐渐明白,如果要娶一个再嫁的女人,男人会更倾向她没有孩子,如果有,最好是女孩——并不是因为他们偏爱女孩,而是他们可以无视女孩,可以天然就不把女孩当做“自家人”,等女孩长大出嫁后,他们也就完全没有关系了,可如果是男孩,男人就会产生一种“替另一个男人抚养他的种”的耻辱感。

先天后天的种种因素,让我从小就不那么“像个男人”,我喜欢闷在家里看书,喜欢画画,喜欢和女生一起玩,总被亲戚揶揄,说我妈养了个大闺女,我妈也总会拿我和她闺蜜家的男孩比较,说我笨说我蠢,有一阵子我们那边的男孩子开始流行玩一种两个轮子滑板,满大街横冲直撞,叔叔是骨科医生,几乎每天都会有家长带着他们摔伤的儿子去找他包扎,有些甚至撞伤了路人被要求赔偿,别说让我玩,我走在街上都避之不及,叔叔跟我说,就算摔断了手,那也是男子汉的勋章,我总会在心里嘀咕:“如果这就是男子汉,那我宁可不做。”

从上小学起,母亲对我日渐严厉,我稍一犯错,她都会骂我打我,导致我在家时几乎都不敢说话,但母亲让我从小就看到,一位女性,可以强大到什么地步。她一个人拉着小板车去市里进货,再去赶街,一个人承担几乎所有家务,家里来的客人都会夸赞我家总是那么干净利落,在离婚还会被许多人当做不光彩——且几乎都会认为是女方导致了婚姻的不幸的时代,她一个人承受所有街坊邻居的质疑。所以我从来不信什么“女人不如男人”之类的鬼话,说起对离婚的看法,我亲耳听过有人背地里说我母亲:“你看她前夫,离婚后没多久就结婚了,现在不都过得好好的,她现在都没人要,不是她的问题是什么?”他们完全不考虑,一位男性在离婚后两个月不到就再结婚,不是婚内出轨是什么?也不考虑,一位女性带着孩子几乎是净身出户,要怎么一边为生活奔波,一边找到能接纳他们的男性?

多年以后,我对母亲对我从小的严厉管教也有了理解,我开始意识到,在她成为一位母亲之前,她首先是她自己,她有她的压力和不满,有她的为难和撕扯,而我是她那时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在母亲的大家庭里,我的处境也很微妙,由于母亲的两个妹妹生的都是女儿,我是长男长孙,功课又比较好,所以家里人总会对她们说:“如果都像你哥那样就好啦!”小时候每次听到,我都会觉得很开心——即便我的处境再怎么样,我也从小因为我身为男性本身,获得了赞美和认同。

按理说我应该跟我父亲姓李,但由于父母离婚,所以我随母亲姓陈——也就是随我外公姓,导致小时候如果我做了什么合外公心意的事情,他就会说我是“陈氏门中的大孙子”,可当他生气的时候,他就会对我冷嘲热讽,说我是“姓李的东西”,父权对姓氏的支配,决定着我属于哪一边的人。

就是这些具体的生活和处境,让我意识到了我们所处的社会里那股摆弄着所有人的力量。

高中期间,由于父亲的办公地点离我学校很近,我和他生活了一段时间,他对一些莫名其妙的头衔的追求,他在酒桌上的不懂装懂的样子,他对他后来再娶的阿姨的不尊重……一切的一切,让我感激,还好,我出生在一个没有父亲的家里,也让我更加坚定,绝对,我绝对不能成为一个这样的人。

上大学四年,我的心思几乎都在看闲书上,那些闲书逐渐塑造了我的价值取向,我原本以为,每一个追求普世价值的人,都能或多或少体会女性的处境,后来写公众号文章,逐渐积累了一些读者后,我开始发现,许多男性,前一天可能因为我对某个社会事件的批评把我视为他们的“”嘴替,后一天就因为我写了景区女厕所排队的问题从而批评父权制,就说我偏激说要取关。可他们越是这样,我越要在文章里穿插女性主义议题和性少数议题,因为在我看来,这些议题和那个所谓更根本的问题一样重要,说句不客气的话,如果男性认为威权问题比女权问题更重要,那不就说明他们不想当奴隶但想当奴隶主吗?那不就说明,即便他们争取到了什么权利,那也只是仅男性可享的权利吗?

关于女性主义的定义,有很多流派很多定义很多争论,但最能打动我的,就是上野千鹤子老师的那句:女性主义就是要建立一个让弱者能以弱者的姿态好好生活的社会。这听起来固然有些理想主义,但我还是认为,这就是我所向往的乌托邦。

木下子牙:谢谢您。虽然作为一个经常上网的女性,我已经很少能被男人讲女权打动了。但看到您用如此真挚的文字讲述自己的经历剖析自己的内心,我还是落泪了。隔空拍肩,祝您生活愉快。也祝愿我们的社会能向着乌托邦的方向前进,哪怕每次只有一小步。
老马2020:我只想说,你真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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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能把手伸到别人的寿命簿上评价几句才算痛快。” 是我这几天对简中舆论场的感受…
自由行走_fYtk:对方主动变成一个公共议题,那被谈论很正常。不谈才是不正常的。个体有谈与不谈的自由与选择,这个由个人价值观决定。
对对对我不装了:亦或是人类共有的劣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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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人亡
花落人亡
2024.10.30
今天一早看到了三辉图书发布的最后一本新书,又不免唏嘘,第一代民营图书厂牌的代表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多年来,三辉购买了大量选题的版权,也做完了翻译,但最后都卡在了出版上。可我却是后来才发现,原来好多深受震撼的书其实都是三辉出的:比如尼尔·波兹曼、阿伦特、雷蒙·阿隆的回忆录、斯蒂芬·平克、施罗默·桑德、莱维、左翼前沿思想译丛,还有刘绍华、钱永祥、徐贲、金观涛……金还是严搏非多年的好友。现在想来三辉的结局也有迹可循,毕竟三辉的其中一辉上海季风已重生于异国……再回头看看三辉的选题,这样一家就算出文学作品也要先看中作者时代背景(如普里莫·莱维、萨拉·凯恩等)的图书品牌,这样一家有接力有传承(如《如何抑止女性写作》就是一位年轻女编辑做的)的图书品牌,这样一家在廿一世纪初就拥有如此选书眼光(即便当时存在校编不精的情况,也要急哄哄地、不遗余力地先把书出版,先把观念引进来占据了再说)的图书品牌真正做到了“思想即使无法付印于油墨,也能让它自由散发光辉”。
想起阿伦特将繁星隐没的时代称为“黑暗时代”。我们习惯于随意使用“黑暗”一词,对立的双方互相指责对方“黑暗”的壮观,触目可及。阿伦特对黑暗时代有着清晰的描述,特指公共领域消逝、人类无法通过言语和行动展示自身的时代。但她又同时指出:“即使在最黑暗的时代,我们也有权去期待一种启明(illumination)。”在《黑暗时代群像》里,她认为戈特霍尔德·莱辛、罗莎·卢森堡、雅斯贝尔斯、赫尔曼·布洛赫、本雅明、布莱希特等人发出了启明的光亮,这是“一种不确定的、闪烁而又经常很微弱的光亮”,却“散射到他们在尘世所拥有的生命所及的全部范围”。阿伦特说她自己无法告知人们“那些光到底是烛光还是炽烈的阳光”。但哈维尔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启明的光亮既不是来自烛光也不是来自阳光,而是来自井里的繁星。蜡烛照亮别人的代价是自焚(“蜡炬成灰”),阳光会灼伤人们的眼睛,只有繁星发出的光亮,“不确定的、闪烁而又经常很微弱”,却成就了永恒。愿我们最终都能度过冷峻的黑暗,等黎明到来的那一刻再相逢!
迷失的贵族:不晓得理想国能活多久
植物的记忆:您写的真好,同为三辉的读者,今天看到消息时,也跟您有一样的感慨。三辉在我们身上播下了种子,它作为一个图书品牌虽然已不复存在,但这些种子还在,并且会继续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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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Lufy
刘飞Lufy
2024.10.30
啊聊这个可就不困了😪
Jigjov:你的日漫系列讲的真好,我都听完了。
我爱罗SZC: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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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eeee_
Blueeeee_
2024.10.30
22:38 “甚至不只是马克思主义啊,称得上左派的人,左派的基本伦理关怀,就是公平和正义,那么从这个角度来讲,ta当然天生的,就应该是某个意义上的女性主义者。”
氢气蓝:说得太好了😭
越向书
越向书
2024.10.31
1:45:04 道长好,我在想,即使是莱特这么好的人,会不会引发某些人的恨意。
您看,心理阴暗如我,或许会这样想:
这位艾瑞克·莱特不但出生在一个高知家庭,从小衣食无忧,可以自由去高等学府求知,然后又那么聪明,又有那么好的工作机会。
如果仅仅如此,也就罢了,聪明人和有钱人那么多怎么嫉妒得过来。可是,就是在哪不假于外物的善心方面,他也远远超过我(而且这善心不是简单的施舍,而用学识去构建一整个新社会)。
‘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哪里有那么容易!当一个人的灵魂已经被逼仄的生活所扭曲,尽力抢夺身边的一切生存资源就会形成刻入骨髓的惯习(比‘习惯’更严重——借用一下Pierre Bourdieu的概念)。
在他面前,我感觉到生活上被鄙视,灵魂上被羞辱。我每天与人在修罗场上争夺一点可怜的面包渣,而他给出去了那么多,却并未因此而有什么匮乏,这喵喵喵的才叫施者比受者更有福!他像太阳一样无私地照耀人类,而我则如泥土中的蚯蚓一样每日辛苦恣睢地吃土度日,偶然钻出土层,呼吸两口最底层的浑浊空气,还要被他这天空中的太阳用善心灼刺双眼!
即使我现在身体健康,而他行将就木,可这能安慰我的心吗?我未必能活到那个岁数,而且临终时几乎肯定不会有相似的照料条件。
想到这一切,我的恨意涌了上来,凭什么这个人能如此完美?他理智的善意和爱意凭什么就能在合适的土壤中生根发芽?好个好德如好色的家伙! 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不公平! 我察觉到自己的恨意,但这让我更加沮丧,这说明我与他之间的差距更大了,于是我的恨意更强了……
(是的,在上述心理描摹中我稍微丑化了一下自己,但并不太夸张。作为思想实验可以说恰如其分。)
欧笑:莱特也在书中说了,道长也读了,莱特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这样有爱,有好的生活条件,是他所处的社会和环境给予的,不是他一个人努力就可以得到的。如果没有这样的生活条件也不是你的错。这种东西我觉得就是佛家所说的缘分吧。除了努力变好,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
Bexlin:可是,你意識到了處境的差別,就沒有必要苛責自己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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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一些难以治愈的疾病)之后才明白,我得先成为正常人,才能成为普通人
鱼iris:和疾病共存,不普通也没关系
栗栗子子:23:48 要听哭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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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人质
西郊人质
2024.10.31
1:21:26 18岁生日那个周末去马甸桥的血液中心做了骨髓捐献登记。如今又过去了十八年,感觉现在的自己跟曾经的那个少年比,退步了不少。真的挺羞愧的,我想我需要善良一些,简单一些,纯粹一些。
Fay23
Fay23
2024.10.30
道长,应该是《命若星尘》吧,我说怎么搜《命若星辰》都搜不到这本书~
HD869920l:05:01 不过其实仔细听的话 道长介绍书名的时候有提到是“尘土的尘,星星的星”😸
杨大壹:感谢指正,已经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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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两句话:他们要控制你怎么活,还要控制你怎么死,他们想控制一切,唯独不控制自己的控制欲。 他们对别人私事的关心和愤怒远超于对自己切身利益的重大问题,这是什么精神(病)?
凌晨一点喝咖啡:完全听下来之后,最后的音乐让我静静想了很久,我想我们是太缺乏死亡教育,也惧怕对死亡的思考了。而这种恐惧来自于我们活着的痛苦和不甘,越是没有勇敢充分得活过,越惧怕死亡。所以当我们看到有人坦然赴死的时候,那种恐惧转化为了愤怒与攻击。“未知生,焉知死”先贤早就要我们思考的意义,却被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恐惧打败了。
丸尾同学
丸尾同学
2024.10.30
马上收听
zt狂野版
zt狂野版
2024.10.31
这期节目让我想起一段我和一位故友间忘年的友谊。老朋友原先是党校退休教授,罹患淋巴瘤后来我组接受治疗。淋巴瘤和髓系白血病一样同为血液系统肿瘤,因此老朋友也和莱特教授一样经历了极为相似的治疗过程和痛苦。作为老朋友曾经的医生,整期节目听下来让我五味杂陈,想起了与我这位老朋友相处的点滴过往。我想起曾经给他做骨髓穿刺时和他聊着亚当斯密和自由主义思想,相谈甚欢以至于骨穿似乎并没带给他太大的痛苦;我想起曾经他把我叫到病房神秘地从柜子里掏出一本黑色塑料袋包裹的黑皮书送给我,全然没注意到病房其他病友猜疑的眼神;我想起他向我如数家珍分享他在油管上收藏的频道时那兴奋的神情;我还想起当他一线化疗结束仍有残留病灶时,我当时也是用“攻城略地”的战略思想来劝说他做进一步的局部放疗;当然,我也想起他临终的那段日子里因身体病痛带给他心理上的黑暗情绪,在微信和他聊天时满是牢骚和怨恨。今年10月初得知老朋友过世时我还算平静,当时只是遗憾他的微信号也被注销了,我和他长期的微信聊天记录也找不到了。我的手机里甚至都没有一张他的照片,唯一和他有关的照片就是我最后一次去他家做客时他和他爱人亲自下厨给我烧的一桌子菜。直到今天听了道长这期节目才让我反省到,我居然还没好好地怀念过这位逝去的老朋友,之前明明有那么多难得的过往我也没有认真地回忆和整理过,我害怕时间久了会忘记这些过往,甚至忘记老朋友的脸。这也是我第一次给道长写长评论的动力所在。如道长在节目里所说,死亡最可怕的是无法爱人,无法体悟,无法续写故事。我认为比死亡更可怕的是可能是麻木和遗忘,后者可能会将记忆与体悟也一并带走,如同那被注销的微信号里的聊天记录。所以十分感激道长用心做了这期节目给了我这么大触动,也请原谅我的碎碎念。
Jigjov
Jigjov
2024.10.31
40:24 说到正面冥想,我起初不以为然,觉得应该没什么作用,但其实不然,我的睡眠、心态问题都是正念冥想好转的。梁先生所说的“感受身体的反应”非常重要。分享一下我失眠时常听的播客。 松茸疗愈森林028|30分钟重回梦境助眠冥想
忆拉2011:对我来说就是道长的播客 临睡睡眠定时30分钟 没有一次听完就睡着了 我猜10分钟之内(我向道长道歉 没有认真领悟他用心准备的东西 我试过其他播客 但遗憾的是越听越睡不着
Bexlin:謝謝分享哦
听完文涛圆桌派的第1期讲人的老去,第2期讲阿兹海默的倒是没有觉得沉重,就是觉得人生好无奈。有一个好笑的是,说老的时候子东老师说朋友是老的好,鲁豫问那老伴呢,三个男人,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弹幕有一句跟我的心声一样,一问老伴把三个男人都干沉默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不喜欢新鲜的男孩女孩??
穆海元:更多是空间小了
诺基魔山的猫头鹰:这一季的文涛很明显有一种last dance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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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跳_NOzF
小跳_NOzF
2024.10.30
1:02:10 听到这里提到了说“莱特最难过的是不能再爱其他人了。”让我想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地狱就是“再也不能爱”。摘自《卡拉马佐夫兄弟》。
Wendy_QQPK
Wendy_QQPK
2024.10.30
关于养老话题,最近一直在考虑丁克的问题,刚好也有疑问和郁闷的事情想问问道长的看法。 我是29岁的已婚女孩,我和先生目前是持丁克的立场,结婚一年多一直顶着催生的压力,我之所以丁克的原因是:1.我需要每天有独处时间,看书发呆或者看一些想看的视频资料, 有了孩子后我担心在一段年月里精力都需要放在孩子身上,而现在高压的工作环境其实下班后已经非常累了。 2.目前无法买房,亦没有优越的经济条件,我和先生都是互联网牛马,不敢背房贷,我也担心经济条件无法支撑一个家庭的开销。 3.我本身对国内社会氛围比较悲观,太卷也太压抑了,我感觉如果孩子出生后还是这种环境,好像就没必要了。但是呢,我担心岁数大了后会后悔,也考虑到以后养老的问题(虽然小孩不能指望养老,但主要是想如果以后不在了能有个人照应另一半),所以还是稍微有些纠结,不知道道长对于丁克怎么看呢? 期望被翻牌哈哈,最后祝道长身体健康,天天开心,你的节目可是我重要的入睡搭子he
肥鱼兔:请尽量不要因为恐惧(恐惧养老、恐惧孤独、恐惧生活的无聊、恐惧社会舆论等等)而生孩子,因为因恐惧而生的孩子,对孩子与父母而言,都将会是一种折磨。
修不好的摩托:养儿防老现在看很难了。作为一位十岁小朋友的父亲,我和妻子也是差不多您这个年龄要的孩子。小朋友给了我们非常非常非常多的惊喜。虽然养育孩子过程有很多困难(工作、时间分配、情感分配、生活成本…),但是成就感,喜悦感,陪伴感,是别的地方无法比拟的,这种与孩子共同成长的人生体验也是十分宝贵的,而且不为人父母有些感情真的永远无法体会。 当然我也十分尊重并理解丁克家庭,毕竟在这片土地上养育一个孩子真的很难,总之我们都是成年人,找到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就好。况且您的年龄也不大,哪天想生了也是可以的。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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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的corner
Lily的corner
2024.10.30
从小只有义务教育,却没有死亡教育
JESZ
JESZ
2024.10.30
太享受看到道长准时更新心里的这份安心了
M4DZ
M4DZ
2024.10.30
今天得知可能要被裁,晚上又听到爸妈吵架老爸非得相信所谓跨境电商要去注册开店。也没有感觉很糟糕,只是心里不太静。但点开小宇宙看到道长按时更新就很安心
鱼iris:反正你也决定不了明天,不如静候日出,心不静时间也不止,过去了,就好,加油
鸢尾蓝
鸢尾蓝
2024.10.30
这标题我还以为是成庆老师的播客。。。
lolali_mm:哈哈戳中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