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欢迎来到新一期的《气泡Bubble》。
这一期,狗毛和她的朋友Cami将来聊聊一个曾经的热点——working holiday visa(打工度假签证),一个小镇女孩是如何低成本出国的。2024年,狗毛在年初结束了在新西兰务工的生活回到国内,Cami也在最近从澳洲带着巨大的疲惫与焦虑返回国内。
本期标题“黑奴”一词,来源于我们在社交平台搜索时出现的与WHV相关词条。与WHV之前以“低成本出国”而出圈不同,两年过去了,社交网络上冒出来了许多反对、迷茫的声音。“黑奴”这个词既不准确,语境上也并不合适,但是,为什么我们在看到这个词的时候第一反应并不是抗拒?
这样截然不同的讨论氛围与狗毛和Cami生活中的巨大变化相对应,我们想来聊聊我们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年——WHV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能不能赚到钱?
当我们在说起那段异国生活的日子,其中有太多的苦涩与思考。我们感受着身为第三世界跨国劳动力输入跨洋的边缘感受,被歧视的感受,焦虑与进步,但也在绝对美丽的大自然与友善的人民中,感受到新的成长在发生。但无论如何,这是青春的一场体验。
给所有向往whv的人提供一些信息与经验,体悟与真相。
🫧🫧
01:57 “明年能去澳洲打工度假,生活也许就会好一点,这是一种希望”
06:50 我没想到Covid后到澳洲,竟然会劳动力如此饱和
14:15 语言要求、身体检查、抽签抢签,一种新的针对中国人的“种族歧视”?
18:30 当头一棒,Cami竟晕倒在店里,巨大的焦虑何来?
33:45 不同签证决定了你的不同阶级,雇佣双方的不信任
39:36 我们成为了跨国劳务输送的一部分
45:00 进食焦虑,原住民历史与贫瘠的澳洲本土饮食
58:59 对澳洲的祛魅,这一切都是一个围城
1:05:00 残障人士与来自第三世界的我,竟然共享了同一份弱势体验
1:11:49 “她那样子聪明、友善、会关爱别人的人,生活中的痛苦一点都不比我少”
1:16:15 也许吧,我还会再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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