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梦死,哭,感动,看戏,见朋友,聊天,拥抱,告别。”
“乌镇就是一个梦幻但能实现你理想的地方。”
“看一部好剧和运气有关,它们可能就发生在街头。”
“朋友都很惊讶我买到了青年竞演的票。”
“遇见了,相互道好,拥抱过后改天再聊。”
“走在任何一个角落都有人在阅读戏剧和书籍本身。”
“无论老朋友还是新朋友都能成为好朋友。”
2024年十月,我们再次去往乌镇,依旧烟雨蒙蒙,只不过桨旋荡起不一样的思绪。
早在20世纪80年代,乌镇就有地方戏剧活动的习俗,例如越剧、荆州大鼓、皮影戏,都是深受当地欢迎的艺术活动。2013年,首届乌镇戏剧节正式举办,11年过去,乌镇戏剧节的受众越来越宽泛。今年新增的戏梦粮仓单元更是将独具特色的实验性戏剧搬到舞台中央;青年竞演单元从剧本到表演,新一代戏剧人从中诞生;展映的国内外优秀剧作更是一票难求……
这次踏上乌镇之路的是多重身份跨职业的创作者Daqu,与她的朋友大叶。Daqu曾是摄影师及写作者,在不同职业之中寻找更多创作的连接点,大叶是参与制作、演出到教学的戏剧从业者。我们在乌镇寻找多身份来切入,试图朝这场不散的筵席更近。
我们随机邀请了路边的弹奏者、演员、戏剧从业者、导演,以及多身份的艺术从业者,想听听他们是如何构建乌镇的。
这种随机跳跃的采访方式似乎是以一双看不见的手,将布朗肖构建的“两夜”概念摊开来,映照到日常和艺术之中。
这里所说的“两夜”系“第一夜”,即与生相对的死亡,指向“另一夜”,即思想和艺术的化身。“白昼”代表着日常生活,艺术便是走向这夜,对“另一夜”的找寻本质就是创造“另一夜”,“第一夜”亦不过是“白昼”的幻觉。只有在“白昼”中,我们才能试图徒劳地跨越“第一夜”的黑,不要拒斥夜的黑,也不要彻底选择白昼,所有艺术都是在白昼与黑夜那似有似无的交汇处,做危险的妥协,在聊起它的某个瞬间陡然消解,显其本源。
这听起来有些复杂,或许我们听听乌镇戏剧节中不同的参与者们怎么说,就能了解他们的日与夜与爱。
醉生梦死,哭,感动,看戏,见朋友,聊天,拥抱,告别,这就是我乌镇的一天。我记得2022年在乌镇,《戏剧新生活》刚录完,我们就在这个房间里换衣服,冬天大家都冻得发抖,可是我觉得很激动,因为我即将和观众见面。乌镇戏剧节对我来说更像是在职业生涯中一个阶段性总结,这一站我停留,然后继续赶路,进入新的阶段。我从小就在大自然里长大,乌镇有一种人杰地灵的感觉,有木头有水,很平静,让你感觉到自己十分渺小。这一次来是做青年竞演的评委,也是我的第一次,很辛苦也乐在其中,700多部片子没日没夜地看,很怕把好的作品漏掉。回到戏剧本身,好的作品一定是集体的力量,不管内容是什么,先让它完整,不要让它完美,观众骂也可以,把它拍出来,这就是我想说的。
刘晓邑
乌镇戏剧节评委、导演、演员、编舞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