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香港法院终于将同性伴侣的继承权纳入合法权益,讲述老年女同性恋遗产继承问题的《从今以后》重新回到大众视野。一朝伴侣离世,“家”已不“家”,至亲置身利益的台风眼,心中的亲情还长存吗?
前有《叔·叔》在温情脉脉中展现老年男同志群体不见天光的晚年情欲,后有《从今以后》以精准的白描在老年女同志所遇的道德故事之上讽刺儒教传统的荒谬与伪善,出道至今一直不断触碰同性题材的导演杨曜恺,是我们观察“社会学”电影的一个窗口。
当电影讨论一个细分的社会议题时,如何拍是最“正确”的?立场先行或悬浮,是否是一部电影的原罪?如若“不可见性”已是不争的事实,悬浮与否确乎轻飘飘成了不成问题的问题。电影作为文化产品,从不是手到病除的神奇药方,现实的多重宇宙中那些沉睡的心灵,还需要其他力量手动敲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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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
Flo 法语学士;留法电影制片管理硕士;阅尽千帆,归来仍是纯爱战士。
小鲶 中文本科比文硕,胡思乱想打工人。用文女的心感受世界。
时间轴
00:19 香港法院裁定同性伴侣享有继承权
02:25 《从今以后》同性伴侣骤然离世,身后遗产何去何从?
06:03 阶级区别极明显的美术设计,一开场我们就能注意到幸福的公寓
13:12 除却血缘关系,同样命运的les社群更像家
18:32 杨曜恺的作品像一部社会学视角切入的白描,但极抽象
23:22 All Shall Be Well 意在讽刺LGBTQ+群体“得过且过、顺其自然”
30:00 异性恋范式中心主义下,女通讯录群体极其不可见
37:55 导演前作《叔·叔》则抽象了gay群体的温情
41:11 不够真实的、悬浮的作品是否是不好的作品?
46:20 虽然是les片,但并不女权。为什么没人骂它不女权?
50:08 什么样的作品不悬浮?——女权、性少数、左翼的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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