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调查记者自述:我曾以为自己能干到退休真故编辑部

前调查记者自述:我曾以为自己能干到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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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节目,我们要聊一个可能今天很多人都不大了解的职业,调查记者。

在国内互联网时代兴起之前,是报纸和电视等传统媒体的黄金年代。当时,许多调查性新闻报道推动了许多变化的发生,而成为一名调查记者,也是许多有志青年的梦想。但在2017年,一份关于国内调查记者行业生态的报告显示,研究过程中只能联系到175名调查记者,调查记者从业人数显著下降。

真实故事计划的创始人雷磊,曾经就职于南方周末新闻部,有过一段作为调查记者的职业经历。我们找到他,聊了聊当时的故事。他说,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会在南周干到退休。


【时间轴】


06:31 在传统媒体的黄金年代,新闻记者享有优厚的待遇

09:09 南周实习生卧底富士康,调查工人十四连跳案件

17:00 《碘盐致病疑云》记者:好的调查记者是一个优秀的“贼”,“偷”出那些不被允许发布的信息

20:00 从都市报纸的边角料里,挖掘调查性新闻的选题线索

24:07 做报道的初衷:推动社会对公共议题的关注

27:58 不留情面的编辑部评报会:主编曾经被记者批评哭

33:00 “编辑部里游戏竞赛一样的创造氛围,在今天已经不复存在了”

36:37 在做调查记者的过程中,曾经被受害者家属当作获得高价赔偿的砝码

39:00 调查记者这类职业为什么会消逝?

47:04 “互联网时代兴起之后,商业推动社会进程的力量远大于当时的媒体”

50:29 我们今天还需要调查记者吗?



【本期节目中使用的音乐】


The Directories - Howard Shore

Investigative Journalism - Howard Shore

Spring Rain - Aaron Ximm

Into The Mystic - Van Morrison

Dear God - XTC 



【制作人员】


对谈者/ 雷磊

策划/ 肖瑶

剪辑/ Mizu、张航宇

文字整理/ Mizu


展开Show Notes
flybird
flybird
2021.3.22
不是大家都选择忽视问题,而是很多问题不允许被讨论了。没有选择只能往前跑,以为跑得够快就不会被社会毒打,可是谁逃得过呢?
Yuzbomb
Yuzbomb
2021.3.22
53:43 “家暴、渣男这些问题浪费了全民的关注力”“个体的生活,要相信个体有足够的理性去处理这些事情”,我很难相信做了这么久调查记者的人会有这样的观点……完全不赞同,很多时候个体问题的背后,反应的其实是社会性的问题,是结构性的问题。个体的情绪如果能触发社会的关注,说明它已经具有普遍性和代表性,不是这个个体自己解决完就了事的了。再反问一句,全民的关注力应该关注什么事才不是浪费呢?
吕雅萱:这句话如此不正确但嘉宾说出来了,我不相信做了几年记者的人能认为这句话是对的,但嘉宾需要为自己离开媒体这个行为找一些自我说服的说辞吧。其实他离开就离开好了,不必要说一些不需要调查记者这些话,他不干了总有人会想干的呀
Yina_L:感觉嘉宾作为男性还是不可避免地对所谓公领域和私领域的议题有孰轻孰重的偏见吧。
6条回复
daisyliii
daisyliii
2021.3.22
听过袁凌的采访,和这篇采访相对比,更感到袁凌的珍贵。推荐大家去听忽左忽右第118期《三峡、烈火和世纪末的罂粟》。
JessieLL:我觉得可以在补充一起螺丝在拧紧第27期,他们对于舆论的讨论、对于新闻专业主义的讨论
咩咩55:我也是因为那期感觉袁凌太难得了 又看了他的报道 一席的分享 和书
3条回复
54:37“选择和调查记者站在一起的人越来越少了。”
陈焰:听着真令人难过,但确实如此。 对互相之间的容忍度越来越低 对有些事情的容忍度越来越高
濑濑
濑濑
2021.3.22
55:49 觉得主持人领悟力迟钝
985新闻系研究生在读,今年毕业生。受访者对我们而言也是吃到了时代红利的人,而我目之所见身边还残存有新闻理想的毕业生,真是举步维艰。
“什么都不在乎,会不会还想做这件事?”——今天新闻理想,真的只是“理想”了。对于我们需要承担未来生活的不确定的人,这个问题真的太飘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这期,觉得对“我”好残忍。

刘玉Raina:不用太介意亲爱的。嘉宾的悲观现实主义态度只是因为没真正理解调查记者的工作本质,把这份工作的形象固定在了体制、结构和记者角色本身了,所以当大时代已去,这个角色自然也就去了,自然悲观。可调查记者是什么?记者又是什么? 剖去所有的附加意义,这个职业本身就是为更完整的信息而服务的,用更多的真实信息去还原当场、提供更多的信源平衡各方观点,给公共场一个可以讨论和思考的机会。 能回到这一点,在任何时代都需要这样的人,只不过媒介渠道变了,方式变了,为公众服务的语态变了...可是信息服务的本质是没变的。所以剖除感性,理性认识这个问题就会知道:没有在大角度看清楚的悲观主义者自然会被淘汰,真正的新闻理想者永远在尝试找到通达的方向
_心安_:我想不管时代和社会怎么变,一定还是需要新闻人和新闻理想的。祝你能找到自己的方法~期待年轻的新一代新闻人🥰
5条回复
吕雅萱
吕雅萱
2021.3.22
其实从他描述的当年南周的精神样貌来看,嘉宾是喜欢、认可当年做新闻那样的氛围和态度的,但是最后出于现实考虑选择换路了而已。嘉宾描述南周时用了青春梦这个称号,梦在一个人心中代表的还是美好,只不过自己选择走出。
黑花灰
黑花灰
2021.3.22
主持人的嗯嗯嗯声又多又敷衍,我觉得嘉宾讲的挺好的,就是老被主持人的嗯嗯声打断思路!能别嗯的那么多那么频繁了吗?
盖_cxvQ:主持人想从嘉宾口中听到的是调查记者因为压力或者迫害而缴械投降的故事,而嘉宾从调查记者个人(职业)和群体(社会发展,群体观念)给出了调查记者变少的看法。 后期就听得很无聊,完全听得出主持人引导性太强。
Frankxu:我也同意,我觉得应该在后期的时候减掉这些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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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团团团
狗团团团
2021.3.23
53:47 “‘不过是’家暴问题,一个人的个体生活也需要调查记者的介入吗” 那什么事才值得介入?所有发生的事的本质不都算是个体生活吗?
刘宝森
刘宝森
2021.3.26
听完从昨天气到今天。所以雷老师有什么话想对受他们那时代影响的年轻人说吗?“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你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不说这个时代是否还需要真相和矛盾的问题 把家暴和渣男归于个体生活问题的论调实在是有点让人吃惊和反感……
奔跑的TT
奔跑的TT
2021.3.23
说实话听完有点失望,感觉从形式到选题再到呈现,都不是很理想…一句话概括,就是感觉像是听俩人尬聊了一个小时…真实故事计划在播客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岩瀬健三
岩瀬健三
2021.3.22
11:22孙宇晨?
学徒_dXou:大概是,后面提到了说不管是骗子还是……
小恬
小恬
2021.3.28
53:43 “家暴、渣男这些问题浪费了全民的关注力”“个体的生活,要相信个体有足够的理性去处理这些事情”,我不同意这个观点,至少“家暴”并不是任何一个个人的问题,这是一个社会问题,是一个需要很多的人,更多的组织,甚至是政府来关注的问题。
Reaner
Reaner
2021.3.26
大家都在回避矛盾是真的
刘玉Raina
刘玉Raina
2021.3.22
记者这个职业角色本身就是流动的,期待一个职业一个行业永恒不变本身就是虚幻。时代在变,如何能留住那个精神尝试以不同的新方式与公众保持对话、继续为公众的信息权益服务才是正经事。如果满心沉浸在调查记者的高光里,那种塞满了成就感的虚荣里幻想即便一切都变但是“调查记者”不变才是真正的悲剧。 外套脱了吧,人在当下脑子却硬要不放下过去,换件衣裳,只要你想,你还是你。
卡曼84
卡曼84
2021.3.17
56:26 “有那么多人还在乎真相吗?”。
33:38“去除一切因素,你还想不想要做一件事情”
小白船
小白船
2021.3.17
没有人在乎矛盾和问题,就不需要调查记者了,但深入调查的非虚构作品写作可能也更加个人化了。
乔木_ZGR5
乔木_ZGR5
2022.3.25
我和嘉宾同级,也是新闻学出身,当时真的感觉前三年的《南方周末》就是人间理想,每一期都要买着看。随着新媒体兴起,报业逐渐没落了,同样没落的还有各种被认为不赚钱的事情,衡量成功的社会标准越来越单一,也越来越急于追求利益,毕竟生存才是切身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