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是独属于男人的奥德赛,而逃离才是刻进女人身体的史诗。过年——小时候喜欢而长大后逐渐让我们抗拒的事情。是什么让我们不想回家过年了呢?
作为女性主义者,过年把我们置于传统的性别分工之下,并且剥夺了反抗的空间。比如,作为“女的”要包饺子、做年夜饭,并且年节里的女性脚本里从未留下我们不包饺子、不做年夜饭帮工的选项。
作为女性主义者,过年让已婚未育或未婚未育的我们无法融入传统家族的价值排序,自知与被期望的角色格格不入,同时被迫假意融入;
作为女性主义者,在哪儿过年这个问题本身与女性的身份绑定在一起成为判断题,女性的婚否成为判断的条件——未婚女性自然归属原生家庭,已婚女性是“泼出去的水”,不得不把父权制家庭归属纳入考量。
本期我们作为女性主义扫兴鬼吐槽过年、展示我们的“服从策略”,也积极回顾2023,展望2024!
0:01:08 年夜饭里的女性劳动
0:12:56 创造“年味”的女性情感劳动
0:17:07 女性作为“家事大总管”的多重负荷
0:24:13 结构的枷锁使女性将春节劳动内化为自己的义务
0:30:16 在年夜饭席间扮演写好的角色脚本
0:33:33 当单身女孩进入传统家庭的价值排序
0:38:47 年轻人回家过年即直面语言和价值体系的冲突;女性主义者的解离
0:42:08 尽管不想回家过年,最终还是买了回家的车票
0:43:55 父母也在经受新旧价值体系的拉扯
0:47:05 一个连续三十年无法自主选择去哪儿过年的大学女教授的故事
0:54:29 菲的2023年:过去一年的收获大都来自不上班
1:00:34 唯怡的2023:这是重新定义自己的一年
1:10:03 菲的2024展望
1:12:26 唯怡的2024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