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不聊爱情。
164天后,简庆芬的婆婆走了,她解脱了但痛苦、愧疚。她对出轨对象说:“可是我每天都想掐死她。”12年婚姻走向破裂,或许压垮她和何瑞之的根本不是出轨或Rebecca,而是各自母亲的养老问题。
“照护”中幽微的情绪、被忽视的负担以及难以破除的性别差异,鲜有人提。
📝 Show Notes:
1. 照护中的性别问题
1:38 饭局硝烟:连女性也不能体谅女性照护之痛
5:40不妥协的女性,抹不去羞耻感
10:07 照顾全是女人的事儿,男性常常被“免责”
12:40 照护,为什么贯穿女人一生?
14:57 女性产假、退休年龄,是福利还是枷锁?
18:08 “独生子女”让女性地位提升,却负担更重了
22:48 没有妻子帮助,“儿子照护”概念是无法成立的
29:08 男性照护困境
30:38 怎么让男性参与到照护?
2. 被忽略的“情感劳动”
34:13 带上面具,隐藏“情绪劳动”,做让人满意的照顾者
41:09 摸到屎,却不能“嫌脏”
43:55 插科打诨,无奈之举
46:10 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
47:40 无法被量化的情感劳动,无法被看见
3. 可怕的照护者负担
49:54 简庆芬:“我每天都想掐死她。”那是最真实的心声
54:28 被称为“第二受害者”的照护者,平均要照顾12年
57:16 年夜饭后,从不矫情的妈妈破防了
59:20 社会帮助:“喘息服务”“家庭养老照护床位”和“长护险”
62:25 有效帮助:真诚的沟通与感激、病友群
参考资料:
《我是儿子 我来照顾》平山亮著
《基于女性主义视角的老年照顾:探讨与争议》
Women and Family in Transitional China: Family Structure and Elderly Suppo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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