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黑神话悟空: 那些女性打过的游戏和挨过的骂 Our Take on “Black Myth: Wukong”疲惫娇娃 CyberPink

054|黑神话悟空: 那些女性打过的游戏和挨过的骂 Our Take on “Black Myth: Wukong”

127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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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数440

【聊了什么The What】

最近的几个月里,一个穿越了中国和美国的超级文化现象是《黑神话:悟空》这款游戏。

我们几个女的其实除了一芳之外都不怎么玩游戏,但是为了去理解《黑神话:悟空》之后的文化现象,小蓝决定一头闯进这个游戏的宇宙。女性游戏玩家在参与游戏的时心路历程是怎样的?魂系游戏如何在我们沉浸在游戏剧情的时候,让我们感知到自己的主体?魂系游戏的魅力在哪里?什么才是所谓的硬核玩家?女的玩游戏这一路上到底挨了多少骂?当很多人把《黑神话:悟空》的出海热潮视为国产文化的输出巅峰,却出现了关于团队厌女言论的争议,我们如何去理解类似的游戏行业持续的厌女现象?我们请来了两个在游戏界工作的女的一起和我们聊聊《黑神话:悟空》,梳理了Gamergate 1.0 和2.0的始末,分享了对于游戏的态度。

本期嘉宾:

  • 游戏设计师、策展人和写作者杨静
  • 在北美游戏业界工作也是游戏爱好者Jing

“Black Myth: Wukong” is China's first so-called "AAA" blockbuster video game, and CyberPink gals are here to talk about it. We haven't discussed gaming before, as none of our hosts (other than Yifang) are avid gamers, but we couldn't pass up the opportunity to join the discourse around this cross-cultural phenomenon that's the game of the summer (or dare we say, year).

To fully understand the hype around "Black Myth: Wukong," all participants in this episode played the game. Especially Xiaolan who decided to jump right into the Wukong universe, as a new gamer. Along with our two guests who are both gaming industry professionals and passionate gamers, we discuss the psychological journey of female gamers as they engage with the game. Is "Black Myth: Wukong" considered a Soulslike game, and if so, how do Soulslike games allow us to perceive our agency while we're engrossed in the game's narrative?

While many view the commercially successful "Black Myth: Wukong" as a pinnacle of Chinese cultural export in recent years, news about misogynistic comments from the development team surfaced. What does this mean for the persistent misogyny in the gaming industry as a whole? We talk about Gamergate 1.0 and 2.0, what it means to be a woman and a gamer, and the gaming community at large. Tune in for a riveting discussion on "Black Myth: Wukong" and more!

Our Guests:

  • Game designer, exhibition curator and writer Yang Jing
  • Gaming industry professional and gaming enthusiast Jing

【时间轴 The When】

  • 02:00 几个女的们玩过的那些复古游戏 (你还记得什么是软盘吗?)

  • 33:53 黑神话悟空这个游戏给我们带来的感受

  • 50:45 游戏界的遗憾和诟病:有哪些有毒的鄙视链和偏见

  • 1:02:13 这款游戏是“文化出海”的高度?是“crazy rich asians”现象?

  • 1:19:00 团队的厌女言论和争议

  • 02:00 Retro games we've played (Do you remember what a floppy disk is?)

  • 33:53 Our first impressions of "Black Myth: Wukong"

  • 50:45 Regrettable aspects of the gaming world: Toxic hierarchies and prejudices

  • 1:02:13 Is this game considered the epitome of Chinese "cultural export"? Is it another "Crazy Rich Asians" phenomenon?

  • 1:19:00 The team's misogynistic comments and the ensuing controversy

【拓展链接 The Links】

相关文章:

  • 《黑神话:悟空》,能力越大 责任越大 风险越大 by 杨静,链接
  • 关于Gamergate 1.0,讲者:Zoey Quinn,链接
  • IGN关于黑悟空厌女争议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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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疲惫娇娃的听众好,我是主播小蓝!

以个人的名义来写这个是因为做这一期节目是我的决定。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一些听众觉得是在挽尊,实际上的确如此 lol 因为不瞒大家说,看到抱着满满的热情和善意去制作的节目发布之后收到这么多的批评我非常伤心也很困扰,也对参与的嘉宾感觉到很抱歉,一直在反思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但是选择做关于黑悟空的节目这个决定没什么好说的,这是一个切实影响到了我们生活的举足轻重的流行文化产品。去讨论它、了解它、解构和评判它都是流行文化批评的分内之事。

但是作为一个全新的游戏玩家,我确实没有足够和被男性玩家恶意中伤和攻击的女玩家和从业者共情。或者说,学习到的愤怒和感受到的愤怒终究是不一样的。长期身处美国,又从来不关注任何游戏相关的新闻,我对黑悟空的第一印象来自身边中国和美国玩家的口耳相传,开始玩了之后因为害怕剧透还刻意避开了黑悟空相关的讨论。一直到了要为录制做准备的时候,我才去了解了gamergate的始末和黑悟空背后的游戏科学的厌女争议,但是通过媒体文章了解这些的感受和亲身经历、长期浸淫在暴力语言的网络环境里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录制这个部分的时候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假装自己也是受害者,借他人之苦来构筑自己的道德高地,想尽量把这个留给有真实感受的人来说,但是因此没有表达出来足够的敏感和理解,让听众觉得在隔岸观火,或者可以回避了讨论困难的部分,把这块内容轻轻拿起然后轻轻放下了。这一点是我最大的遗憾,也是之后可以改进的地方。好在作为游戏记者,嘉宾杨静确实是常年在这个战壕里用笔和键盘战斗的人,她的视角更加重要。节目里我们提到杨静的游戏专栏Game On,希望大家去读。文案里面还有她之前写的关于黑悟空厌女相关的文章,另外还有一期她参与制作的关于黑悟空的播客,非常推荐大家收听。比这我们一期节目更深入地探讨游戏行业里的厌女现象。

另一个我想要道歉的地方是没有能很好地沉淀之后再去做这期节目。玩这个游戏花了我将近一个月,这期间的记忆和非常私人的感情在我的心里占据的面积很大。而准备录制的时间又很短,远远不足够我真的消化处理我的“粉丝困境“——怎么看待自己喜欢的作品有污点(甚至可能是从污点里长出来的)。 也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处理和消化,我缺少信心分享除了我前期个人感受之外的东西,节目的占比失衡没有留足够的空间去延展讨论后面更加有意义的话题。这些都是很好的经验,能帮我把节目做得更好。

总的来说,非常感谢所有给我们认真评论的听众,我们把自己的声波发射到宇宙里,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理所应当有什么样的反馈,因此看到这么多有质量的、真诚的交流和分享觉得非常庆幸,原来是真的有人听啊!不管是批评还是鼓励的留言都很可贵,何况还有许多批评都很温柔😭 也希望今后的节目能达到我们自己预期的标准。

最后想说,在任何关于压迫的讨论里, 我们经常会面临一个困境,不知道什么时候强调自己的受害者身份,什么时候强调自己的主体性。我是一个远远避开,因此没有受过游戏里厌女的糟粕长期侵害的幸存者。黑悟空这样有污点的作品能够一家独大、有影响力到让海外路人如我也能入坑是当下游戏产业和舆论环境的失败,需要所有人一起努力发声改变;但是纯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误打误撞被黑悟空带入了游戏的世界虽然很讽刺,仔细想想其实还有点爽,因为游戏原来是好玩的!而且是可以和姐妹一起玩的!我马上要离开现实世界走入《博德之门3》了,三个月后见(笑)以前没吃过好的,以后一定会的!
反派a:黑吗喽背后资本真的很可怕, 甚至在豆瓣“黑吗喽”这个词都被屏蔽。 而且销量数据涉嫌造假,夸大其词。另外就是炒作和营销手段世界第一, 但是游戏质量连个年度提名都排不上。 作为主机老玩家,我认为这游戏就是一颗老鼠屎。
反派a:喜欢类魂可以先玩《只狼》《艾尔登》发售时间不是太久,再进一步《血源》 《魂一 、魂三 》《恶魔之魂》《仁王》每一个拿出来都称的上是黑吗喽孝子们的祖宗,毕竟黑吗喽是抄袭以上游戏的集大成者✅。 (都比黑吗喽MC评分高)
13条回复
bbbbxx
bbbbxx
8天前
完整听完了这期播客,想解释一下为什么评论区大家情绪比较大。首先是这期播客讨论的话题的比重太失调了。前1小时20分钟都是对黑神话悟空的夸赞。只有40分钟聊到了游戏的争议和行业的性别歧视问题。对于女性玩家来说,坚持听完这1小时20分钟太困难了,甚至是痛苦的。主播们可能不太理解的是,女性玩家自己的态度,和期望从大众这里获得的支持,不是“选择不去玩这个游戏完全ok”,而是“理应不去玩这个游戏”。就像杨静说的,女玩家们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这个游戏切身受到过猎巫和网络暴力的伤害的,这个游戏对大家来说是创伤性的。它造成的争议和分裂进一步加剧了游戏圈的性别歧视。不是“与游戏本身无关”、“游戏无罪”这么简单的。

听到主播如何激动感慨在黑神话悟空这里突破了自我的限制、“相信自己可以”,即使知道这样的美好的体验不完全归功于黑神话悟空,也无法抑制地表达溢美之辞的时候,我心里很难受。因为黑神话悟空这个游戏才体会到游戏的魅力,是游戏行业的弊病,是主播们的遗憾,而不是这个游戏的功德。这游戏做的反而把更多潜在的3A游戏女玩家挡在了门外。

这其中还有一种背叛感,它来自于,女性玩家玩了那么久那么多游戏,一直在支持并努力推荐好玩又尊重女性玩家的真正的好游戏,努力让这个圈子变得少厌女一点,女性玩家的声音多一点。我们因为黑悟空神话团结起来发声、反抗游戏行业理所当然的厌女,即使有可能遭受网络暴力。但结果很多人却选择了黑神话悟空入坑,选择黑神话悟空来作为探讨游戏行业和文化的切入点。听你们说即使知道这个游戏的争议可能还是会选择购买游玩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做何感想,如何放置自己的情绪。
HD304163h:说得太好了,让我再次意识到有男伴的精英主义阶层是无法真正成为radfem的……
bbbbxx:希望刚入游戏坑主播们以后能接触更多“需要女性玩家”并尊重女性玩家的好游戏,这样的游戏在市场上其实非常多。
21条回复
1:36:12 实在是太嘲讽了,主播因为感觉到了游戏圈子的厌女而从来不玩游戏,结果因为黑吗喽这个厌女大作而第一次感受到了游戏的乐趣。
whelming:还是好游戏玩少了😢
冷面LMAO:我也只想说一句吃点好的
5条回复
特别喜欢娇娃的几个女的,也许我这样留言会被骂,但听了这一期最大的感想是也许有男性伴侣的女性真的很难成为立场坚定的女权主义者吧(不是指主播,是指很多买了玩了黑猴子的女性玩家)。
以及,作为资深gamer一开始我是非常非常期待这款游戏的,谁不想玩和自己有文化联结的3A呢,有多期待就有多失望有多被恶心,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我绝对不给这种游戏公司花钱。发售后也有很多特别恶心的事,比如瑞幸的“男性购买力”,大家不会忘了吧?
发售当日朋友圈都是男的在晒购买/在线截图,这是第一性之间的社交,我们女的别犯贱往里面挤了。黑猴子是男性互相自慰的一款产品,工作室也没有对这种玩家环境作出处理,我只能说他们求仁得仁。更别提一些抄袭/挪用素材争议了。
最后,《博德之门》是真的很好玩!
钨铷锌:点了,而且我已经把瑞幸账号给注销了,别想再赚我一分钱🙄
HD991201h:主创literally说过这个游戏是提供给“有点压抑”的男玩家的“下体的慰藉”
14条回复
为什么在主创团队对女性这样直白的歧视、人身攻击的背景下,还要“客观”、“公正”的评价,甚至花了这么多篇幅来谈所谓的“游戏本质”?还购买游玩这样的游戏?这样表达观点已经可以说是一种投降了,非常失望。
HD504918y:这一期节目构成比例也很不合理,房间里的大象轻轻带过,反而花了大篇幅聊房子设计的多美多好,咱们可以先聊自己的生存吗?
HD504918y:其实我一直很想很想听到女性对于这部作品的声音,甚至是抱着惊喜的想法点进来,但是感觉就是轻轻的放下了,看评论区也知道除了原本有意识的女玩家,其他的人就在说什么夸都不让夸了,起到一个游科宣发的效果……
其实不聊黑马喽也能聊游戏行业的歧视和gamegate,毕竟这问题也不是黑马喽才出来的,或者提一两句也可以,前面聊了快一个小时详细黑马喽心得真的听不下去。。。而且一想到这游戏和爱国主义合流把网络上批评这团队的帖子全删了,就更觉得挺恶心的。
浮潜辑:1:59:06 而且主播在这里讨论让女性多玩游戏多参与游戏实际上讨论的是什么游戏?3A大作?动作游戏?还是所谓的男性参与度高的游戏?这种言论本身就挺gamegate的,比如认为任天堂的游戏都是4399,不算游戏。让女性不用管其他言论就去打游戏好了,那是给厌女游戏默默花钱就好了?什么叫“扩充自己的视野”?玩剑星那种试图用“亚洲美女的标准”(主创自己在wapo采访里的话)重新定义审美的裸露游戏是扩充自己的视野吗?何况游科的厌女和黑马喽粉丝的疯狂和美国那群右翼也有点不同,不如去看看游科发行商是谁,这一波文化出海的言论是谁推动的,猎巫和封禁批评言论的行为在国内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想玩爱玩是一回事,给自己玩找理由是另一回事,这类魂游有很多没那么厌女的,女性游戏玩家能选择的多的是,何必在某一款游戏里找什么“扩充自己的视野”的观点。。。
1:27:36 人们情绪是叠加的,一开始这游戏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叫好很期待,后来爆出来厌女言论后女性玩家只是希望道歉,但主创团队不仅没有做任何回应,还继续在知乎等平台写小作文,玩家们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为什么一个错误的行为,能被舆论说成“过去就过去了”呢?而提出这些问题的人,反而被指责呢?至于之后种种,只能说又是男权社会的一次不约而同的合谋而已,沉默就是帮凶,“骑虎难下”就是他们的选择。
这几年游戏文娱行业来了这样的事情好几次,《原神》抄袭的时候大家抗议得声势浩大,以为“抄袭是不对的”这件事不是明摆着的不对,大家都会是同一战线,但现在原神发展最好,还是“文化输出”榜样;大家也以为《黑悟空》主创这些恶心言论是不对的,所以做出反抗,但结果是与爱国主义合谋后摇身一变变成了不可批判的对象。再到最近的《男丁格尔》,大家也被恶心得够呛,但主创没一个人出来道歉,也没一个人说要改。甚至这些产品都借着这样的话题争议获得了极高的热度,而这两款游戏也投入了极大金钱在营销上……性别权力话题外,现在这种局面难道不也是极差的市场环境下,恶劣营销方式与恶劣网络环境共同造就的结果?
南白虎星:现在的舆论可不是“过去就过去了”,人家的口径一致,说是拳师过度解读断章取义原文一点毛病也没有,我也不知道是真蠢如珠还是演我们拳师呢,看了全文觉得更贱了
想说什么说什么:女玩组几个从玩法、剧情、美术抄袭、制作组等方面讨论黑猴的千层高楼不断被举报被删,说实在的当时哪怕是隔三差五点进女玩组,都不会贸然得出“女玩组没人讨论黑猴”这种结论吧?自以为超前中立其实全是老掉牙的和稀泥语录中,看出了几位的傲慢和沾沾自喜。顺便,这只能说是所谓爱国男人设大崩塌呗,杨奇公然rh n次有什么的,能骂女的男的一定支持😅
tinybox
tinybox
9天前
对于黑马楼的态度就是:不玩,不花钱,不看直播,不给眼神,不给任何热度。所以即使我是cyberpink的粉丝,这期先不听了吼。下期是不是就是大选后了哈哈哈哈 期待了
阿修罗Ashura:我和你的做法一样,我还是行业内从业者,只要有人提起这个游戏,我就闭嘴跳过。
疲惫娇娃CyberP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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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没关系,下次见!热度是给我们的哈哈
8条回复
吞风
吞风
9天前
看到黑悟空就觉得臭臭的...
Bluejay:真的臭,看到就想吐的程度
岱输谙:蛮好的,一个本能动作突然发现订阅页还有左滑删除功能hhhhhhh
我真的是几位娃的陈年老粉,但是听完我只想说……我很遗憾主播之一是从黑马喽开始体会到游戏的成就感和乐趣……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姐咱下次吃点好的吧😭别逮着啥都往嘴里塞啊😭
阿修罗Ashura:什么?居然有人了解游戏是从黑神话开始的?这是对游戏多没概念多没有兴趣才从这开始啊!真的好尴尬啊!😓
Momoke:是!!这么多魂like好游戏,难以忘记血源诅咒发售时给每周末才能玩电脑的高中时候的我所带来的震撼🥹
16条回复
Bluejay
Bluejay
8天前
女性玩家抵制最强烈的那段时间我就觉得肯定有女路人会抱着田野调查的心思来玩这个游戏,但万万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小宇宙被创。一秒都不想听也就不对节目发表任何观点,但真的吃点好的吧,玩法、美术、音乐、游戏设计能吊打黑马喽的作品太多了,哪怕局限在魂like的类别里。
Bluejay:我觉得评论区大家说话都挺礼貌的,指责别人“不开阔视野,建立信息茧房”的人果然点开主页性别为男。事到如今以为关于黑马喽还能有真正中立客观的讨论吗,或者说中立客观不会被猿批当作“她女她也”的武器吗。
东北爱好者:太多了,你说五个出来,给大家做个参考
8条回复
1:43:33 女玩组不讨论这个游戏的原因是被公关掉了,不是不谈。在第一个试玩片段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有高楼了,迟知道主创团队的厌女证据被一一罗列之后,全部被官方禁回和删除了。
阿修罗Ashura:是的,他们这家公司臭名昭著的招聘启事图,现在也都被删差不多了,真是控评控得只剩爱国了
抱着石头的章鱼:后来猴瘟最严重的阶段都是取消发贴的限制,大家自由发挥,那段时间各种各样的黑帖就都反复发出来了
5条回复
meimyma
meimyma
8天前
本来这个厌女游戏热度都要快过去了,作为听众较多的女性群体播客。你们居然选了这个选题还论证这个游戏的好玩以及文化输出,真的不可思议。
比这优秀的游戏多了去了,只能说吃点好的。
看了评论果然女人还是太温和了,我都不敢想象一个男权博主在社交账号夸杨笠会被冲烂成什么样,即使她说的话都比不上黑吗喽主创厌女言论的1%
S团团:杨笠代言京东的那条微博已经被男的冲没了,女的真是太好脾气了
方糖_2wEn:点了,甚至大家都没有骂骂咧咧。男的那边跟生死仇人一样了
和评论区一位姐妹说的一样,不想给黑吗喽流量所以这期不听啦,挺可惜的,游戏的厌女现象和女玩家视角是我很感兴趣的话题,不是这个标题就我一定很想听
吞风:我听完了,感觉主播有几个主要的观点(仅为自己听后感受: 1.游戏团队也有女性,虽然大环境都厌女,但国内游戏团队比国外对女性友好,所以不要一巴掌打死游戏团队所有人。 2.一位表示玩游戏之前不知道黑神话主创的厌女言论,不过知道后应该也会玩;一位表示身边很多女性朋友被黑的粉丝创到,为了工作不得不玩。 3.黑的舆论是小部分人的声音,并不代表大众 4.游戏是艺术品,是无辜的,玩的过程没感觉黑神话游戏本身厌女 5.一位表示刨除外在因素,就游戏本身来说黑神话很好玩;一位表示从局内人视角玩游戏,玩的不开心。 6.最终能理解不想玩黑神话的女生
加里Gerine:哈哈哈谢谢姐妹帮忙总结!
3条回复
S团团
S团团
6天前
杨笠因为普信男的段子到现在还在被抵制,女玩家面对一个大张旗鼓表示过不需要女人的游戏,已经自我调理好了开始给对方送钱还找台阶下了。一桌子菜,女人明明在厨房,甚至在盘子里,你们还在大声地说好吃好吃。
戴哲浩:男性对京东邀请杨笠宣传的抵制和女性对黑神话悟空的抵制相映成趣。
阿修罗Ashura:结合这件事真的好讽刺啊,女人真的好害怕搞坏和男人的关系呢。笑死🤣
3条回复
哈哈,好嘲讽,评论区的男的“没人在乎你们女人怎么想”。主播得到这种人的“理解”和支持不知道是会觉得恶心还是欣喜若狂。
bbbbxx
bbbbxx
8天前
1:43:03 其实大家不是不在意而不谈,而是因为这个游戏对女性玩家来说太traumatic了,决定给自己创造一个没有黑神话悟空的绿色空间。这个游戏刚发布,互联网上铺天盖地的营销和讨论的时候,我在组里看到好多女玩家表达因为这个游戏感到政治性抑郁,于是发帖询问缓解心情的办法。
-_RI8A
-_RI8A
8天前
说关注点在游戏本身的,男性们做了一桌菜,饭时不允许女的上桌吃,只能在厨房呆着,并不时给他们提供一些饭时饭后的谈资消遣。这种情况下以女性身份去探讨这个菜品,感觉有些可悲。。。。
HD991201h:“不需要女玩家”“没人不允许女性上桌吃饭”
Sty0715
Sty0715
5天前
哇哦评论区雄性生物的表演都太经典了,不知道主播作何感想。一个热知识,当评论区的incel纷纷附和你称赞你“好女人”的时候,自诩女权的你一定是干了什么蠢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