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与椅子乐团的一个Lovely Sunday
真爱的故事还在继续书写——Real Love is 2025年2月16日,一个明媚的Lovely Sunday,人们听到音乐关怀的召唤(这回不是Shangri-La,是CareForMusic),聚集在广州,完成一次属于我们彼此的伟大逃亡(The Great Escape of Our Time)。椅子乐团与150名乐迷共聚广州音乐集。 五年前他们曾带着娇艳的红花来到荔湾湖畔的1200书店促膝长谈。这回广州方所,娇艳的红花浴火重生,变成了一朵蓝色的幸存者。借新歌《幸存者》和同名巡演,我们得以与椅子乐团在广州方所重聚。 去年8月,椅子乐团的录音室兼工作室遭遇大伙,器材、乐队周边焚烧殆尽,总损失超过一百万人民币,索性没有人员伤亡。 这次意外恰好发生在歌曲《幸存者》的制作录音期,一场始料未及的灾难带来财政的负担,也激发一些反思遐想。原定于2024年12月发布的新专辑,被繁杂的火后杂务拖延,但好消息是这张专辑已经处于混音阶段,发布之日在即,更惊喜的是,椅子乐团甚至已萌发规划下张专辑的念头。 分享会上有关《幸存者》、大火与新专辑的更多故事,还将在CareForMusic音乐关怀以专访报道的形式发布,请广大乐迷密切留意。
- 自然的孩子们——莫西子诗、瓦依那、拉家渡说故乡
前一晚通宵达旦,莫西子诗到广州时带着点倦意,11月8日晚,他携新书《自然的孩子》到广州方所书店展开座谈。 吃上片止疼药,掩盖睡眠不足导致的头痛,莫西子诗闪亮登场。在座欢谈的还有瓦依那乐队的岜農、十八,声音共和Livehouse主理人拉家渡,而我也赶鸭子上阵,客串一把嘉宾主持。“莫西子诗”译为太阳光芒,“瓦依那”译为稻花飘香的田野,于是我称那一晚的观众是“迎着太阳光芒,漫步在稻花飘香的田野”。 今年初为网易云音乐硬地榜点评时,我刚好被分配到莫西子诗的《故乡的天空》;而去年3月瓦依那的31.3元广州专场,是我对瓦依那的第一印象。 对他们的点评没成想在当晚做了开场白—— 纯净流畅的箱琴弹拨打底,木管牵引着幽深的情绪,莫西子诗娓娓道出游子的漂泊,中文与彝语的唱词交错,映衬他的双重身份,纵使漂泊在都市,总也难舍思乡情愫。音调忽升,豁然开朗,歌声有故乡天空的明媚,高远坚定地示爱,畅舒自己魂归故土的美好愿望。 ——评莫西子诗《故乡的天空》 这是农村包围城市的夜晚。 震撼从第一刻起就未停过,嘹亮的男声直穿心底,就像远古的呼唤。粗布裹头,衣衫肥硕,瓦依那的面孔没有中原的影子。 和声是最美的部分之一,三声部和谐美妙,顿挫整齐。每个人的歌声都中气十足,清澈得像朗日晴空。 曲调悠扬,是似曾相识的民族韵味,却又掩藏诸多新意,陌生的乐器、灵活的演唱、直白有趣的歌词,是最纯正的本土歌谣;他们脸上挂着最真诚的笑,黑黝黝的笑脸深刻在我的脑海,他们表演时活泼坦荡、温情洒脱,令人向往。 ——评瓦依那2023/3/13专场节选 莫西子诗与瓦依那,一个来自彝族大凉山,一个来自壮族山水间,他们的歌不约而同唱着故土人情,连成长轨迹都相似地上演着城市与家乡之间的迁徙和纠葛。 歌曲之外,莫西子诗把对大凉山的眷恋,又投射在最新的摄影文集《自然的孩子》里,我们顺着这本书,边说边唱,聊起了每个人的童年,还有他们与城市的关联。
- 尹立尧,浪漫的男人整装再出发
作为国内纯正的律动乐队之一,NEOS曾以一首创意出挑的《蓝莓气泡》捕获听众芳心,制造谁听谁爱的盛景。而NEOS的主脑尹立尧,在乐队阵营耕耘多年后决定更换跑道,脱离了大厂摩登天空后,于去年暂停乐队,决心个人唱作,摇身一变成了华语乐坛R&B新锐。 近两月成果初现,尹立尧接连发布《US》《L8R》两首R&B力作,对于歌曲面世的顺序,他格外谨慎,原想发布忠于个人审美的高阶小曲,但与业内朋友探讨后,还是更换成比较照顾普罗大众舒适感的歌曲。无论先发哪首,都是尹立尧的宝贝歌。 《US》《L8R》都以地道的R&B浪漫音律传达情与爱的经典主题,是质感优良的浓情蜜意。借新歌上线,尹立尧接受音乐关怀专访,揭开沉寂之后整装再出发的蜕变,讲起新歌的故事。
- 完美倒立:心里还有坚持,世界就不会更糟
继首轮13城巡演后,完美倒立即将开启新专辑《夜色碳酸》的第二轮巡演,将夜晚才能升腾的情愫,唱进8个新城。 今天我们特别放送首轮巡演时的乐队专访音频,在奔赴完美倒立现场前,先来听听他们新专辑背后的故事。 ———————— 广州站表演完的深夜,主唱黄晶看看重庆家里的监控,惦念着留守的爱猫,忽然又气又吓。委托爸爸照看猫儿,却发现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没关好,“是为了透气,窗户只有一个纱窗,下面有一点点坏了,我怕猫跑出去。”回忆前一晚的情景,黄晶心有余悸。 凌晨三点,她只好致电小区里的朋友去处理,四点多才睡下。每次外出表演,黄晶最担心的就是她六岁的猫。 这轮新专巡演,主唱黄晶、吉他贝斯合成器手涂业勤(小勤)、鼓手雷乐三人上阵。鼓手才刚上大一,乐队排练要迁就鼓手的课程表。新歌的表演需要更多真实乐器的弹奏,黄晶此次在好几首歌都扛起了贝斯。 在广州站表演后的第二天中午,完美倒立的黄晶和小勤在下塌酒店接受麻乐音乐专访,梳理他们在《夜色碳酸》里的巧思和蜕变。
- Jei Cyclist:翩翩自行人
对Jei Cyclist的喜爱难以抑制。 一张《自行人》,唤起心中久违的对才华、对新人的悸动。“音乐光荣2024上半年评审力荐”、“网易云音乐硬地原创音乐榜6月冠军专辑”,荣誉们迫不及待地追着Jei,而这张《自行人》7月底才全长上线完整发行。 这无疑是2024年华语乐坛的重磅惊喜,即便全专都是英文创作,耳目一新的旋律和编曲在初听之时就打动了我们,正如我们为这张专辑下定的评语—— “在《自行人》里听到翩翩少年的自由,真正做到不在风格中囚禁自己,快感似观赏男子体操全能赛般畅爽。与Jei的审美共振是每个另类听者的惊喜和荣幸。旋律走向奇异不奇怪,搭配前卫编曲,首首悦耳入心,连说带唱,Jei的魅力勾人走进他的故事和心思,醇熟地道的英文创作更是华语乐坛少见。” 名不见经传的Jei,原是综艺里的种子选手、音乐大厂牌的后起之秀,命运使然,他脱离了所有资本体系,变身独立音乐人,呼应着专辑和乐队的名字,成为一个“自行人”。 歌中体现着丰盛的音乐审美,边唱边说着近年的心路,是Jei对自己过往三年的总结。原是国内典型的“好学生”,学习拔尖外,画画、街舞、滑板样样在行,可14岁时主动提出留洋,要看看外面的世界。高中时要吸引妹子的注意,摸起吉他玩起了音乐;大学投身建筑设计专业,音乐的爱好越发膨胀,终在国内综艺的橄榄枝抛来时,选择回国在音乐赛道搏一搏。 亲身感受着中西文化和观念的对撞,追梦的路上,Jei起起落落,“自行人”这个词就萌生于做音乐时前路不明茕茕孑立的窘境,放弃的念头此消彼长,却拗不过心里的不甘,再来一年,再来一年。 花十万块钱做出这张专辑,钱都是当英语老师攒来的,录音师的费用还没还清……种种执着,至少是给自己一个交代,Jei不想老来回头,想起曾为十万块放弃音乐而追悔莫及。 专辑发布后,意想不到的好评反响令他开怀。音乐关怀与Jei对话,将他修炼成才、打磨专辑的故事,讲给大家听。我们今日放送Jei的专访原音,后续将以数篇图文专访的形式详解《自行人》的丰盛妙趣。
- 又见浅堤:不像大人不要烦,尽管去闯,尽管去爱
跟高雄乐队浅堤的上次访问,恰好过了一整年(点击回顾:浅堤,三十怎么立?)浅堤四人又踏上了新的亚洲巡演征程,此次借“滚石撞乐队”要走进深圳、广州、厦门、南京、上海、杭州等城市。 今年1月浅堤发布单曲《不要烦》,以更具律动的乐音,对步入三十岁这件事表态:不像大人,不要烦,尽管去爱/不像大人,不要烦,你可以去任何地方。音乐带着浅堤走南闯北,他们以同样善于长途飞行的信天翁为标志,设计了全新Logo,浅堤有一首歌也叫《信天翁》,信天翁的忠诚、友爱、平等、漂泊,正是浅堤对自己的期许。 [图片] 浅堤,从左到右:贝斯手方博、鼓手堂轩、主唱依玲、吉他手红茶 浅堤透露,他们将在9月举办台北、高雄双城千人专场演出,那之后就全面投入新专辑的创作。 在这一轮巡演来临前,浅堤与音乐关怀重逢线上,温故知新,来一起加入浅堤茶话会吧!
- 陈惠婷:我把自己献祭给舞台
乐队Tizzy Bac走过25年,早已是一个形象强大的乐团,团员也觉得,它背负着一些观众的期待。Tizzy Bac团体人格是刚硬和中性的,这让主唱兼键盘手陈惠婷的女性特质被迫收敛。Tizzy Bac也曾迎来每个乐队的相处必修课,在经历诸多巅峰辉煌后,于2013年走入冷战,宣布休团,直至2017年才重启。 休团的那段时间,陈惠婷的女性特质,就在个人专辑里施展显露,脆弱、柔情,任其挥洒。时间来到2024年,陈惠婷已经推出了第四张个人专辑《王国 Darktopia》。5月台北,她时隔七年以个人之姿登台表演。 [图片] 这个主题为“王国DARKTOPIA”的个人演唱会,将借“滚石撞乐队”的演出企划,在7月唱进广州、杭州、上海三城,是陈惠婷首次以个人身份在内地放歌。个人动作之外,她的乐队Tizzy Bac也刚完成了久别十年后的内地六城巡演,场场爆满。 拥有25年摇滚履历的女主唱,为个人专辑和巡演特别开启了Instagram和微博等社交账号,还取艺名“the Huiting”,“我个人不是社交媒体时代的人呐!”聊着自己在宣传上的投入,陈惠婷自嘲很懒,但这么久再发个人专辑,还是要配合时代的步调,正经对待。 在个人巡演来临前,陈惠婷接受音乐关怀专访,畅谈the Huiting和Tizzy Bac两个分身的和而不同。我们还向乐迷征集问题,在数十个提问里精选若干,向陈惠婷发问,一并辑录在此。
- 新人乍到!李浩玮:情感比技巧更重要
单曲MV点击率超2600万次、Spotify月均收听人数62万、Instagram点赞量帖均六七千、金曲奖最佳新人入围选手……出道仅四年光景,年纪也才24,李浩玮已经在音乐里闯出了傲人成绩。 但他却担心,过多的表演和曝光,割碎自己潜心创作的时间,放更多精力在写歌做歌上,是他最快乐的时候。 坐拥《Diamond In The Rough》《Fly Machine》两张全创作专辑,李浩玮还挑战起制作人角色,经验上来讲俨然已是乐坛老手,然而这个6月,他才刚要踏上大陆,首度在内地巡演放歌。 “Fly Machine飞行机”巡回演唱会将在6月唱进北京、上海、杭州、深圳、广州五城,这也是他第一次到访内地。 最期待的是各地的正宗美食,李浩玮已经开始憧憬走走晃晃的私人行程,他从未亲身体会过自己在内地的人气,也十分期盼与台下观众建立深刻连结。 “去旅行要带你原本会喝的水。”李浩玮听说一个防范水土不服的办法,“到当地之后再混当地的水喝。”可是上飞机水不是要倒掉吗?“确实……不过好像可以托运那种瓶装水。” 两个星期五场表演,紧密的行程和多变的气候是个挑战,“怕没有睡好,影响演出,这是我最担心的。” “Fly Machine”专场已在台北、高雄等地上演,李浩玮台风潇洒,“我很喜欢有吉他的表演。”提到舞台灵感,抱一把吉他在台上唱歌,是他最喜欢的模样。李浩玮爱看音乐现场,发现自己喜欢的乐队、歌手譬如King Gnu、伍佰,都是抱着吉他开唱,这也影响他的舞台审美。猛刷吉他释放自我,将真感情注入表演,李浩玮常常会忘我陶醉。 不过最开始接触乐队时,李浩玮不是主唱,而是个贝斯手。高中同学、社团好友柏乐,鼓励他当主唱,这才开启李浩玮的演唱生涯,后来柏乐还成了他音乐事业的伙伴,参与专辑演出制作外,还当了李浩玮的经纪人。 李浩玮近期接受麻乐音乐专访,讲起自己的音乐历程。
- 册纸乐队:我们是小龙虾,吃着垃圾,长成美味
因音乐节、演出主办嫌弃名字不光鲜,厕纸乐队被迫改名“册纸乐队”。新名新气象,音乐也焕发出新听感——相比上一张专辑《我做了个奇怪的梦》全盘即兴表现出的离经叛道、嚣张跋扈,新专辑《我走过一条奇怪的街》则规整不少,分轨录音、旋律明确,收敛神经质的比例,更贴近常规听众的审美。 “我们自己给了一个定义,叫’华丽垃圾摇滚’,它听上去配器很多,编曲很复杂,但实际上最核心的又是很Grunge的那种东西。”册纸的贝斯手/人声何俊霓(牛河)提到乐队风格繁杂无序的由来。他与乐队吉他手/人声吴穗斌(小斌)、合成器/人声张航,一起现身4月底的TODAY陀地关怀日,讲述新专辑《我走过一条奇怪的街》的创作故事。 册纸将于今年夏天开启超过十城的全国巡演。而近期他们将在广州(5月29日)、深圳(5月30日)、珠海(6月6日)小试牛刀登台献艺。 新专辑《我走过一条奇怪的街》受Covid-19启发,那几年激起的离奇故事与人生百态,都幻化成了以动物为主角的寓言故事,组成“一条奇怪的街”,被册纸乐队写进歌里。 册纸乐队组建于2020年底。乐队只有牛河一位科班音乐生,他曾在星海音乐学院学习古典吉他,现为册纸的电贝司和低音提琴手,糊口正职是在吉他品牌做市场营销;合成器/人声张航跑过房产中介,后来经营家里的塑胶塑料厂;吉他手/人声小斌做过乐队、跑过外卖,目前在牛河供职的公司做曲谱编辑。 2020年牛河和小斌都刚从各自的上一个乐队离开,一顿饭上,他们半开玩笑地敲定组建新乐队的计划。在琴行教课时,牛河结识了鼓手陈亮成,赏识他的鼓技便吸纳进了册纸。后来牛河又找到高中同学张航,他们曾在一起玩乐队翻弹五月天。这四人组成了最初的册纸,后在排练房门口又结识因失恋无家可归的吉他手夏尹崎(小夏),确定了现在的阵容。 前些年台湾乐队攻势颇猛,册纸独辟蹊径,自认审美奇怪的他们不想做过于主流的音乐,避免常见的旋律和和弦走向,于是做出一张稀奇怪异的《我做了个奇怪的梦》,除了天马行空的演奏,人声呈现出魔兽一般的音色,唱着摸不着脉络的旋律。 当时录音,册纸故意“玩得尽兴”,他们在广州RC小洲录音室采用同期录音,录几遍再挑出喜欢的,“你没有后悔的机会,而且即兴的成分很多,大家在那里面想干嘛干嘛,很多东西是没定的。”牛河回忆自己的贝斯当时几乎全是即兴弹的。 新专辑《我走过一条奇怪的街》的“神经质”气质大幅收敛,“上一张是赤裸裸的禽兽,这张是衣冠禽兽。”提到人声的音准,牛河笑道:“上一张我们可能有点像类似生命之饼的那种,更放纵更放肆。真的就是没有穿衣服的禽兽,想到什么做什么。”这回册纸不再挑战听众的耳朵,而是注重编曲,鼓、贝斯和吉他的演奏编排都事先设计规整,录音也采用了分轨录制的方式。 “我们本来就没有很在意唱得不准,想要弱化这么一个概念。”牛河再谈册纸的风格时说,他和小斌的耳朵比较怪,会喜欢前卫实验爵士音乐人约翰·佐恩(John Zorn)的音乐,听惯了无调性的作品,“我们其实也希望能写一些旋律特别好听的歌,但目前乐队最擅长的东西还是在编曲跟器乐的使用上。” 新专辑《我走过一条奇怪的街》编曲依旧天马行空,也注重乐器实录,较少用音源音色去效仿。除了有童声、古筝、管乐、合成器的编排,他们还尝试很多新的声音,譬如用吉他做出的古怪音色,也使用了琴包的拉链声、玻璃杯边沿的泛音。此外册纸弱化主唱的概念,不同成员均在歌里演绎人声,他们想突破单一的音乐标签,让每个人身上的音乐属性更多元。 册纸将十几种动物写进新专辑,问他们会用什么动物形容自己,贝斯手牛河说,他们是小龙虾——在一个很脏很无所谓的环境里,吃着垃圾,却长成美味。
- 岛屿心情:心是善良的,事是真诚的,就挺好
日久生情,相互依赖,岛屿心情乐队自2007年11月成立,从来没有更换过成员,或是有解散的念头,即使在最难的初创时期——2011年首次巡演前三站观众总人数不到20人,次年二轮巡演依旧是饥寒交迫。 再看2024这轮“微小的可能”全国巡演,所到之处皆是比肩接踵前簇后拥,全场大合唱的曲目不下五首,岛屿心情已是当今中国摇滚乐的一队代表人物。 做乐队的过程里,成员感情加深,“关系好然后互相依赖,一块干这件事儿其实也是比较早就认定了。”主唱刘博宽说。 四个西北男儿究竟有过怎样的海誓山盟? 在“微小的可能”巡演广州站调音后,岛屿心情四子接受音乐关怀专访。
- 庄主恒,海边小子是文青
怀抱一把吉他、在与观众贴面的距离唱歌,是庄主恒畅想很久的事。他深受台湾文青唱作人们的影响,从小便知道台北有一个女巫店,狭小的餐吧孕育出巨大的音乐能量。于是4月底在广州的“TODAY陀地关怀日”,庄主恒也像圆梦一样,终于能跟听众促膝放歌。 2021年《明日之子创作季》高中探花,庄主恒正式走上唱作路。他来自广东汕尾陆丰,大学读软件工程专业,心却向着音乐,短暂工作后,考研闯进了中国传媒大学音乐专业。在北京生活了几年,庄主恒还是选择回到口味和个性都与他贴合的广州生活。 2022年他发表的首张专辑《爱的消亡史》里,庄主恒的创作灵性一览无遗,他将流行曲调与独立气质混合,书写个人成长里对爱的思索,听觉和意涵都颇具个性,却又不脱离普适的情趣。 TODAY陀地关怀日当晚,大批观众奔他而来,在演出前后围着庄主恒签名留念,一些观众更是从重庆、福建远道赴约。结尾大合照时,有观众拿出印着“庄主恒快发新专辑”的大红横幅,而庄主恒透露,他的歌已经够做两张新专辑!
- 后顽Howan,在美国做一支中文乐队
本采访问题由东耳、麻乐联合拟写。 离家的冲动与思乡的情愫反复纠缠,结果是“再一次逃离,再一次返航,再一次重新出发”。隔太平洋相互遥望的中国厦门与美国加州,是后顽乐队上演这一现代情节的舞台。但他们故作潇洒,把这一切化为Funky十足的歌曲,昂扬高唱“他是未来主人翁”,出发又返航。 去年11月16日,后顽乐队发行同名音乐专辑《后顽》,获得网易云音乐“硬地原创音乐榜11月最佳专辑TOP3”殊荣,引来老狼的转发关注;乐队也获得了“CareForMusic音乐光荣2023年度拔萃新声”称号。这张专辑的混音师是曾为Green Day《American Idiot》担任混音的Reto Peter。 后顽,从左到右:鼓手郭竞、主唱/吉他手南云飞、键盘手文慧 乐队三位成员分别来自厦门、成都、吉林,却上了同一艘名为“后顽”的船,共同漂流在加州湾区工作与生活。作为众多华人移居美国的热门地带,加利福尼亚州以发达的信息技术产业闻名,但当地也被吐槽生活无趣单一。后顽三位成员都是当地半导体行业的工程师,工作之余为解闷而组建乐队。不同于做翻弹翻唱的乐队,他们逐渐从创作中获得积极反馈,周末排练成为了成员的乐趣来源,认真做音乐的道路便变得愈发明晰。
- 古田小伙,前卫的摇滚新秀
2024年4月21日TODAY陀地关怀日首发,这个号称“广州女巫店”的音乐活动,邀请古田小伙来表演。 名不见经传的古田小伙,已经在网音乐音乐和豆瓣月亮组积攒了势头,可谓小有名气,大部分原因来自其音乐独特的审美。他在2021年初推出的专辑《Fallacy & Bias(谬误与偏见)》走前卫摇滚风,混合古典、爵士、民谣等元素,吸引大批拥趸驻足慨叹,高调的才情与低廉的制作形成有趣的反差。这是他于澳门读大学时,自己在排练室鼓捣出的专辑。 4月21日他在TODAY陀地关怀日奉献个人演艺生涯的首次表演,几首歌曲首演过后,古田小伙接受了音乐关怀的短访,在此放送。 ------- 古田小伙 福建省宁德市古田县人,叫古田小伙是因为小时候刚开始玩百度贴吧时,要注册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字,财务相关专业,在这个时代,谢谢你愿意花费时间来聆听不同音乐人的作品,让我们一起为这个世界留下一些美好的音乐吧,我能在这里制作自己喜欢的音乐,并且看着自己的作品有人认可,永远都是我的幸运,谢谢!
- Gordon Flanders:搞什么新意思?我就是新意思!
本期专访问题由52、麻乐合作拟写。 最近冉冉升起的Z世代R&B音乐人中,Gordon Flanders无疑是其中一员。他因《冬天一个游》《INSECURE》《FIRST CLASS (feat. The Crane)》渐渐为人熟知,也因为参与洪嘉豪(《污糟儿》)、MC张天赋(《花海》)和冯允谦(《Me and the Moon》)等香港当红歌手的音乐制作渐渐被主流乐迷记住。 2023年12月,Gordon Flanders发行了第一张大碟《FLANDERS》,这张大碟中收录了Gordon Flanders第一张EP后的热门单曲(《冬天一个游》《INSECURE》),也有不少全新面世的音乐(《慢半拍》《二八年华》《Heaven to Touch》)。今年3月30日,搞搞新意思这场演出将成为Gordon Flanders的内地首秀。 跟随FLANDERS背后的意义,一起探寻Gordon Flanders现阶段的音乐与人生。
- 达闻西:风华正茂,迫不及待
上回采访达闻西,在2017年12月,那会儿处子碟《达闻西》刚问世不久,旋律悦耳,立意深刻,但新乐队知名度未开,第二年春天的巡演,票房惨淡,我去的东莞站台下站着16个人,主唱猴子当时的神情淡定中难掩尴尬。 “我记得当时最惨的票房是3个还是4个,好像苏州还是哪里……”鼓手小盛记忆犹新,不过他并没参与那轮巡演。六年间,达闻西发布了专辑《人间姓名》、EP《废土集》,在《乐队的夏天》短暂亮相后大获乐迷喜爱,巡演、商演、音乐节就没怎么间断过。 近年声名鹊起的乐队不少,达闻西发了首新歌《摇滚明星》,讽刺摇滚明星泛滥的时风,达闻西每个人对此理解各异。 “这几年所谓的摇滚明星越来越多,感觉市场对表面上的那些东西也挺买单,那些主体他们自己也挺满意,就这么一个现象总结吧。”猴子觉得摇滚明星在国内刻板化,“非常地无聊。” 贝斯手大鹏心中的摇滚明星指国外的摇滚前辈,也指年轻人标榜的精神符号。鼓手小盛称:“其实现在已经没有摇滚明星,明星挺多的,摇滚的没几个。”他觉得摇滚明星的时代已经结束,市场化不是坏事,小时候听的摇滚乐队,也是市场化推波助澜才到观众眼前,“只不过这个时代,也许没有那么多人真正地需要摇滚乐了。” 吉他手老黑把它看作调侃,“‘摇滚’和’明星’这两个词搭在一起就挺讽刺的。我的字典里边就没有’摇滚明星’这个词,特别在国内。国外可能是有,但是在中国我认为是没有这个词的。” 达闻西刚刚完成一轮名为“摇滚明星”的巡演,广州站演出调音前,乐队全员在广州太空间Livehouse的休息室接受麻乐音乐专访,只言片语揭开达闻西的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