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决策力不仅仅只依靠理性思考，而且还有赖于情绪和感受。理性本身，它不在任何的情况下可以单独的发挥作用，如果没有理智和情感，没有判断和切身体会的共同作用，人是没有办法做出决策规划和与人相处的，人根本不可能成为道德和行动主体的。 00：03 案例：新英格兰铁路工头菲尼斯·盖奇 02：04 决策力不仅依靠理性思考还有赖于情绪和感受 03：44 生命伦理的缺陷（玛丽亚·米斯） 05：55 把人的本质定义为独立理性个体是对一个基本生命事实的忽略 07：44 契约论的第三个神话 08：23 理性的定义 09：37 理性的狭义化：理性变成了算法 11：40 算法才是契约精神所特指的那种理性 16：41 当代正义理论的重要转向：对脆弱性的强调 18：14 契约精神的巨大盲点 20：49 同意原则的第一个盲点 22：52 同意原则的第二个盲点 24：32 根本共同主义 28：07 家庭关系不适合被契约化 30：31 所有社会关系契约化的结果 如果说不分你我的基本共同主义是任何社会都不可或缺的，而这是因为它满足我们的基本需求，并且就这些最基本的需要而言，算法反而是不理智的，所以最基本的社会关系应该是非契约式的，那么所有的社会关系都被契约化的最严重的结果，就是我们最基本的需求不能以最合理的方式得到满足，是我们的经验在贫瘠化和恶化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社会契约理论创造出了一种新的政治体，但它不像我们所认为的那样是一个均质的公民社会，而是由两个异质空间构成：公和私，国和家。两种被视作具有不同本质的人被认为分别适合这两种空间：自由的理性个体，男人，是公共空间的主人，与之相对的女性则被钉在了被视作属于自然或者说生物空间的家中。 01:45 社会契约的白人－男性中心主义 05:33 社会契约的结构性基础——性别契约 05:57 Pateman的空间二元论 07:26 契约论预设的先天人类本性 13:27 婚姻契约与社会契约的本质区别 16:20 社会契约理论创造出的两种契约模式 18:04 当今社会的泛契约化倾向 20:09 社会契约必然的排他性 21:36 统治和服从关系以平等的假象继续存在 23:07 服从契约是社会契约的基础 23:51 再生产的内容 26:55 再生产活动的无偿化 28:09 再生产的作用 31:10 对再生产者的贬低及剥削 34:53 契约精神的矛盾和虚伪 契约精神最深处存在着一个巨大的矛盾和虚伪，它在宣布所有人都是理性个体的时候，既不允许所有的人都成为理性个体，也不以理性个体应得的尊严来对待每一个人。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在社会建立之前必须有社会精神，法律和制度不可能以无中生有的方式产生。第四种法律，也就是那些明文规定并有国家权威保障的法律之外的法律，是风俗，习惯和舆论。 00:54 什么是社会契约 01:56 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的契约精神 07:28 契约精神作为一种基础性的社会事实 08:15 契约议题的本体论麻烦 09:40 卢梭笔下的两种契约 10:33 卢梭笔下出现两种契约的原因 12:04 罗尔斯“无知之幕”构想 12:49 卢梭的第四种法律（社会精神） 15:17 制度、法律的本体论真相：风俗、习惯和舆论 16:59 契约不可能以无中生有的方式产生 19:33 布迪厄的语言规则分析 23:39 规则的建立过程是在正当和不正当之间作区分 27:18 规则和法律存在的主要原因：对特权和统治的巩固 契约精神的神话，遮蔽了一个关乎统治与特权的真相。它遮蔽了契约被确立的过程常常是区分出强势和弱势，得利和失利群体的过程。当我们将无中生有的契约神话信以为真，其结果是很多明明属于巩固特权关系的过程被误以为是建立平等关系的过程，其结果是我们认为实现和巩固平等社会关系时实际上却在巩固不平等的关系。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我们之所以能算出不断增长的财富，是因为我们没有对其代价，也就是为了生产而消耗掉的那些东西，做减法。而这并非出于疏忽或认知不足，这是进步观得以建立的一个先决条件，一个不折不扣的先行立场，是因为我们选择不做减法，我们才可以保证财富在增长。 00:03 从“负增长”到“去增长” 02:11 财富增长的神话 02:58 最初的匮乏 03:21 什么是维生经济 04:03 对维生经济的偏见 06:11 维生经济理念存在的矛盾 08:09 技术的去中心主义观点（克拉斯特） 10:24 “最初的富裕” 10:36 对富裕的重新定义（萨林斯） 10:53 匮乏的制度化及意识形态化 12:46 GDP是一个谎言 13:38 GDP算法没有逻辑的原因 18:58 对GDP集体魔怔的原因 24:56 作为意识形态的增长信仰 25:56 GDP算法的深层逻辑 通过人类学研究和对于增长逻辑的批判，人类学家在从事的是意识形态批判的工作，他们所揭示出的，是我们对于非增长型社会的所谓“认识”和对于增长的衡量方式实际上是一种意识形态的组成部分，这种意识形态是对增长的信仰。但如果这些认识和这些衡量方式是有问题的，那么我们就需要反思“财富总量的“增长”能解决所有问题”的想法。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进步极度讽刺地令人总是处于匮乏而不是丰裕之中，这种匮乏不是物质上的，而恰恰就是心灵上的永不宁息。 00：25 卢梭对个人幸福做的减法 01：18 卢梭：文明史就是人类的疾病史 03：38 福柯的生命权力和生命政治理论 05：23 现代文明在制造疗法的同时也在制造疾病 06：08 过度治疗，医疗变成一门了生意 07：51 卢梭提出的“可完善性”概念 10：13 “可完善性”是偏离自然轨迹的可能性 11：13 “可完善性”的能力几乎无限 14：41 贪婪带来的折磨与“上瘾”的机制相同 16：31 进步观成为一种惯习 18：16 卢梭的第二种减法 19：32 分工与不平等的出现 19：46 最初的共同体 21：26 分工与财富积累产生的结果 26：14 公民为何会仍由自己被压迫 “为了进步可以牺牲平等”这个口号，现在看起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命题，一个循环论证！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好坏与否，居然可以被排除到人类进步的衡量标准之外，是这个命题居然可以被当真的秘诀所在。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进步在成为硬道理之后，就渐渐地成为想当然的事情，渐渐地不被追问，它最终变成了一种同意反复，变成了自己的目的： 为了进步而进步 这种对于无限增长无限改良的盲目信仰，越来越像一种东西，它叫“贪婪”，也就是说，一种永不满足的欲望。 00：58 洛克真正想要证成的东西：原始积累和殖民扩张 01：39 进步的概念和内涵 02：44 进步观是一种对于无限性的信仰 04：38 进步还是贪婪？ 08：25 进步观使人对不平等抱有无限容忍度的理由 10：03 霍布斯式的预设 11：36 进步观的可取之处 13：25 对于进步观的质疑 16：20 进步含义的窄化 在现代人的语境中，当进步和文明，发展等变成同义词，并变成“硬道理”的时候，它的含义在变窄，它是以一些特定的标准来衡量出来的“更好”：生产力，科技水平，人均寿命和医疗手段等等，总的来说，我们现在所说的进步意味着我们拥有更多可以享用的东西并且拥有更好的身体去享用它们，而这成为一个群体乃至于全人类变得更好的绝对标准。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他对于两个时刻的描绘向我们疯狂地暗示着财产权他自带的一个巨大的悖论，他在最需要被确立和巩固，也就是当他受到一贫如洗的人的质疑和威胁的时候，是最没有正当性可言的。 01：01 劳动原则和占有原则的冲突 01：58 洛克对劳动、占有设置的限定条件 04：19 劳动的使动关系 05：24 洛克为劳动、占有论据设置的虚构场景 06：00 卢梭设定的与财产有关的时刻：分工 08：37 卢梭设定的与财产有关的时刻：赤贫阶层的产生 13：32 劳动观念是被建构的 15：06 财产权的巨大悖论 15：25 人们是怎样从第一个时刻走到了第二个时刻 17：45 人们认可劳动价值的任意性、约定性 20：10 货币使无限积累变得正当 22：51 货币造成极端不平等的原因：继承 23：34 两个时刻过度的前提 24：58 两个时刻在经济共同体历史中的反复 26：36 第三个时刻：社会契约的诞生 继承是一个最主要的原因，财产权如果不搭配继承权的话，那么它也失去了一大半的存在感了，它没有那么大的必要被建立起来。如果说从最初的分割与分配这第一个时刻过渡到极端的两极分化，这第二个时刻，从第一个时刻到第二个时刻的过渡，它的前提是不同劳动类型和人类的不同品质被赋予非常不同的价值，它的前提还在于一整套货币体系被发明。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所以说这是我的财产当中的，我的应该被理解为是有动词，而不是系动词，这是我的财产应该被写作是我有财产……所以我们现在发现洛克给我们上演了一场从是到有的魔术表演，他把这是我的人格当中的是变成了有，并且因为他在其他的文本当中把人格说成是人的本质，当他论证财产权的时候，他说人格是人的财产，他其实是自相矛盾的。 00：29 对洛克劳动论据的反驳 04：09 做自己的主人是一种无稽之谈 07：47 人格是自我意识 08：27 人格是不能转让的 12：04 洛克用人格论证财产权时的逻辑矛盾 16：24 对洛克占有论据的反驳 17：30 占有论据的实质是从使用权倒推财产权 19：08 洛克在财产表述上存在的概念混淆 20：48 占有不等于财产权 24：36 卢梭：同意是财产权的绝对基础 26：01 财产权是个体和他人就物品达成的排他关系 谁第一个把一块土地圈起来，硬说这块土地是我的，并找到一些头脑十分简单的人相信他所说的话，这个人就是公民社会的真正缔造者。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当我们至少用礼貌用语来表示感激的时候，我们有这样一种欠债的，我亏欠你的意思在里面，而这个背后也就意味着说你对我做的这个好的事情实际上面是属于你的财产。所以所有的这些礼貌用语，它们是伴随着一整套财产和债务、权利和义务的观念而产生的，把它们变成日常用语，就标志着财产观的普遍化。 04：15 亲属关系的财产化 08：03 列维·斯特劳斯：“婚姻为女性的交换” 11：36 礼貌用于是对于所有格的承认 12：44 礼貌用语变成日常用语标志着财产观的普遍化 17：30 财产观念是实现平等的前提 20：33 财产观念可以去证成极端的不平等 21：39 私有财产正当性的分歧 23：39 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理念根源 24：06 洛克的论证核心：财产是一种自然权利 24：34 洛克的“共产预设” 26：04 洛克对财产正当性的论证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私有制就至少变成了一件可以选择的事情，而不是只要我们想要建立社会就必须建立的制度。我们至少可以问这样的问题，我们的社会关系要不要以它为基础？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这个激进的建构主义当中最激进的一个观点，在于把自然状态本身，而不仅仅是把被我们放到自然状态中的那些属性，整个的看作是一个虚构。再一次的当建构主义者这样说的时候，他们的意思不是说没有自然的东西，一切都是建构的，这是对于建构主义的这个误解，正确的理解应该是并不存在与文化社会相对立的自然，文化与自然的对立本身，它是一种建构。 00：47 广义的社会建构论 03：13 激进社会建构论对自然的建构 06：27 狭义的建构主义 07：39 母爱的社会建构 11：46 母爱的生物基础 15：55 建构主义：作为意识形态的自然建构 22：17 人的自然状态是一种虚构 23：14 文化与自然的对立是一种建构 24：16 自然与文化的二分是可理解性举证 26：08 自然与文化对立背后的人本主义 27：03 人本主义的矛盾 29：30 自然文化二分对三种统治关系的证成 30：57 自然文化二分对不平等关系的证成 37：09 以自然论证平等的谬误 现在看来自然从被自然法学派和社会契约论用来证明什么是正当的法律和政府形势，从那个时候开始它就是一种不折不扣的意识形态，它就是一种我们用来证明社会关系正当性的观念。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所以说先生产再分配的观念很可能是搞错了顺序。如果没有约定好分配原则，生产这件事情是很难发生的……农业这件事情它非常复杂，它有很多很多的工序，所以农业很可能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农业很可能已经预设着分工，而分工就更意味着分配原则必须被事先确定了。 00：36 自然经济的神话 02：23 卢梭对自然经济的驳斥 08：47 自然家庭的神话（两性与家庭关系） 09：34 卢梭对自然家庭的驳斥 11：11 父权在自然状态中不存在 12：41 专一爱情在自然状态中不存在 15：51 霍布斯的“狼人传说” 16：59 卢梭对狼人说的推翻 17：34 霍布斯赋予自然人的激情在自然状态中不存在 21：16 没有法律的地方还不太平是一种诡辩 23：14 将社会人属性代入到对自然人描述中的谬误 24：13 社会环境对人造成的影响不亚于自然环境 所有这些哲学家，当他们不厌其烦地谈论人类的需要，贪心、压迫、欲望和骄傲，他们是将从社会中找到的观念放到自然状态，他们声称在谈论野蛮人，实际上他们在描绘的是文明人意识到社会生活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塑造人性，指出明明是社会生活中所形成的东西是如何被自然化的，指出明明属于惯性的东西是怎么被天性化的。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作为一个一个单独的个体的人，他们的权利和利益现在成为了政治的目的……我们注意到我们视作理所当然的一些理念，比如说自由和平等的人权观，实际上面是非常特殊的历史产物，在被称为古典的模式当中，政治体的目的并不是每一个人，或者说大多数人他们各自分别的幸福、快乐、利益、权利等等等等，而是这个共同体的好处。 00：28 什么是“人的自然”（human nature） 02：26 我们为什么会对本性和天赋产生执念 04：33 17 世纪欧洲自然法学派 07：56 人权观是特殊的历史产物 09：55 自然法学派的悖论 12：33 《论不平等》对自然状态的探讨 13：52 卢梭对自由的解释 20：00 为什么卢梭强调自由是人的本质属性 26：01 卢梭的先行立场：一场自然的建构 自然是不是政治的一部分？现在自然是不是只是一种立场，一种建构？用我们今天这个更常用的一个术语来说，是不是一种建构？我们有可能会提出这个问题，实际上面这就是卢梭去驳斥其他自然法学派、其他契约论者的一个很重要的方法……卢梭他自己在建构自然！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有一种教育，它不发生在课堂上，即不发生在公立学校，也不发生在私立学校，也不发生在补习班，夏令营，所有这些发生在广义上的公共领域中的教育都发生在一定的年龄之后，但是有一种教育从它之前就开始，从一开始就开始了，而当我们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公共领域的教育现象时，我们就完全忽略了它。我说的是发生在家庭中，从我们一出生就开始的教育。 00:09 为什么“优绩主义”是一种错误认知？ 02:58 在原生家庭中被继承的“文化资本“ 04:24 案例分析：“同一起跑线上的”阿珍与阿强 08:08 卢梭所提到的“滚雪球”效应 12:16 优绩主义的最大错误 17:54 法律平等主义下的不平等 22:11 案例分析：奥巴马到底是不是“黑人” 同一个城市和街区可能无论昼夜对于男性是安全的，但到了晚上对于女性来说却是恐怖和危险——而这完全是因为男性对待“胆敢”在晚上单独出门的女性的方式。此时，晚上可以出门就别成了一种性别的人的特权。这种差异，不亚于同一个自然环境对两个非常不同的物种而言的差异，但是这一次，它完全是人为的。这是被法律平等主义所掩盖的，实实在在的不平等。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意识形态批判的主要任务，是分析我们的这些价值判断建立在什么样的观念之上，并且看一看这些观念所构成的观念体系是不是一个自相矛盾的体系，使得我们在惯习中同时认为平等正当，又认为不平等也正当，使得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同时在为平等努力，又在促成不平等。 01:23 实现平等的进程中出了问题的，是不是理念？ 05:06 回到卢梭的《论不平等》 07:23 意识形态批判首先要澄清的是定义 08:45 最薄的定义：平权 VS 特权 13:45 案例分析：我的百万年薪的朋友 “我所有的是我应得的”这种判断，已经被越来越多的学者称作是一个童话或神话。我们认为我们自己挣来的东西并不是我们自己挣来的，至少不完全是。我们认为我们活该得到的报应，也并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努力而活该得到报应，这是对弱势群体的污名。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

卢梭的名字已经在前两讲中多次出现。它将贯穿整个课程。我们的每一个议题，都会以回到卢梭，从卢梭出发的方式展开。我认为有必要用一节课来进一步说明：为什么以此方式探讨不平等的问题。 第一节：回到卢梭 * 01:18 思想原因 * 02:36 现实原因 * 05:43 历史原因 * 08:02 个人原因 * 16:08 高贵的野蛮人 第二节：从卢梭出发 * 22:10 解药还是病症？ 思想史中的真正创新可能就是以这种方式，在一个时代被无心种下的种子，可能有很多人有意无意地去浇灌过它们，终于在另一个时代，在社会史与思想史的另一番交织之中，它们终于生根发芽。 ******************************************** 出品方 光启书局 制作人 李娇娇 刘菲 统筹 陈茜 后期 栗子 编辑 谢凡 薛羽 张婧易 制作助理 黄陶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