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64.看完辜朝明《被追赶的经济体》,终于明白经济学家们为何总错得离谱起朱楼宴宾客

vol.64.看完辜朝明《被追赶的经济体》,终于明白经济学家们为何总错得离谱

51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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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大卫翁,“起朱楼宴宾客”是我用来记录这个大时代的播客节目。

春节后复更的第一期,我想推荐一本书,那就是辜朝明的新书《被追赶的经济体》。

这期节目我并不打算把这本五百多页的大部头拆碎了和大家聊,而更想谈谈它其中提到的一些看待经济的视角和方法,是如何让我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的。当然除此之外,关于这本书最核心的“被追赶的经济体”理论,以及进一步凝练提纯的资产负债表衰退理论,还是值得给大家介绍一下的。

总而言之,我将这本书推荐给所有对经济学哪怕是只有一丝兴趣的朋友,是一本很容易读,且读完之后一定会有所收获的经济学书籍。就算你对它的结论不认同,但其中的一些分析方法和逻辑框架也大概率会让你有所启发。

01:10 辜朝明书中直言不讳地指出,对数学的痴迷正在扼杀宏观经济学的可信度

05:21 建议经济学家应该学习医学理念而非物理学

07:10 这本书打破了很多传统经济学的前提假设,比如私人部门总是试图实现利润最大化

09:25 由于经济学家无法想象一个借款人停止借款,甚至开始偿还债务的世界,甚至导致了一系列可怕的历史后果

11:53 经济学家为什么没有想到借款人短缺的问题?因为宏观经济学在二战后才成为一门独立学科

15:43 通过增加了经济体的三个发展阶段,辜朝明正将资产负债表衰退理论发展为一个更加精确的、有生命力的分析框架

19:20 为什么西方和日本现在主要由中左翼和中右翼政党主导,而拉美和东南亚却有更多的两极摇摆?

21:59 自由贸易的观念变化是人类史上最大的进步之一

27:41 看日本发展的三阶段,就像在看一面镜子

29:20 为什么从60年代中期一直到80年代都没有国家在追赶日本?

32:22 为什么经济体能享受到的黄金时代正在越来越短?

34:09 经济体资产负债表可能会经历的四个象限

39:03 解决被追赶阶段进入情形3问题时,最好的方法是财政刺激

延伸阅读:小林宏观《日本财政改革的启示》

《Too little too late》

42:07 进入被追赶阶段之后,企业和个人应该怎么办?

44:04 全球贸易失衡不应该被归咎于自由贸易,而是资本自由流动

48:02 与其说这是一本经济学著作,不如说是对当今世界的一本解释书

欢迎大家关注我的新的生活方式播客节目《犬生活》《看完是枝裕和的每部影片,我都会陷入巨大的emo》新鲜出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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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后期制作:Siri

节目封面:《被追赶的经济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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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嘟嘟
Ass嘟嘟
2024.2.19
📖「经济学」
经济学是一门归纳学科(经验学科),通过观察过去的历史阶段,总结出理论和模型,试图指导未来的经济发展规律。现代经济学理论是建立在一个历史阶段上的产物。
宏观经济学对数学的痴迷正在扼杀经济学的可信度。
经济学界总在寻找一套放之四海皆准的逻辑和模型,试图套用在所有的经济情形下。经济学家通常把人视作理性的人,但人会随时改变自己的行为模式和方向,很难拟合。
「医学」
通过仔细观察、演绎、推理,分析出引起疾病的原因。确定病因找到治疗方法。

✅「传统经济学无法解释」
1)私人部门实现负债最小化
传统经济学的假设私人部门试图实现利润最大化是伪命题。
私人部门实现利润最大化,必须满足:①有一张干净的资产负债表;②能发现有吸引力的投资机会。
2)多发货币不一定能带来通过膨胀
通货膨胀是货币现象。只要多发货币,一定能带来通货膨胀。
但经济学家和政府无法想象借款人停止借款,甚至开始偿还债务,导致的一系列可怕后果。

✅「经济体的发展阶段」
在资产负债表衰退理论之上,基于全球化背景下的工业化划分。
1)城镇化经济体
工业化初期,刘易斯拐点之前。劳动力无限供给,价格被资本无限压低。
该阶段财政政策可以大力发展,建立挤出设施,通胀不是主要问题。
2)成熟经济体
刘易斯拐点跨越后的黄金时代。劳动力不再无限供给,工人提升收入差距的自我修正阶段,城镇化基本完成。
每个人都受益于经济增长的黄金时代。
3)被追赶的经济体
前提条件是全球化,自由贸易。
劳动力成本不断抬升超过企业承受范围,或者在海外发现更便宜好用的劳动力,不再有动力提高国内投资。
不再是所有人受益,核心是工作岗位能不能被转移到国外。

刘易斯拐点:劳动力从过剩向短缺的转折点。

「自由贸易」
二战后自由贸易制度被引入到国际秩序中,取代了热战,让经济增长可以不依赖于领土的扩张。让殖民地变成负债而不是资产。
经济体间开始发生贸易关系,造成一些经济体被后发者追赶。

✅「日本发展三阶段」
上世纪60年代中期刘易斯拐点,日本集体就业,承接西方已完成开发的新产品/新工艺,让它变得更好更便宜。
中国当时承接海外业务是作为世界工厂,需要中国更有效率、更低价的生产商品。
「唯一追赶者」
在60年代中期到80年代,日本首创出口导向的增长模式,在海外有竞争力,其他国家无法替代。
直到上世纪90年代中期,亚洲四小龙开始追赶日本。日本工薪阶层工资开始停止增长。

✅「黄金时代」
全球化进程加快,经济体享受到的黄金时代越来越短。
一方面借鉴海外先进技术,工业化初期积累阶段越来越短;一方面吸收海外资本,更快进入黄金时代。
跳出思维:思考这套逻辑的前提是不是出了问题?
比如跳出“黄金年代”逻辑,从“被追赶的经济体”角度思考问题。

✅「资产负债表的四个象限」
情形①有借款人、有贷款人
情形②有借款人、无贷款人
情形③无借款人、有贷款人
情形④无借款人、无贷款人
1)有借款人(投资人)
私人部门追求利润最大化:总有人想借款。通过降低利率实现通货膨胀,包括情形①②
2)无借款人
①有储蓄的人→资产负债表衰退,情形③
②无储蓄的人→传染病(疫情)引发的衰退,情形④
3)无借款人
忙着还债或没发现好的投资标的,包括情形③④

「三阶段」
第一阶段,工业化前期阶段处于情形②。财政政策发挥作用,私人部门投资蓬勃发展。
第二阶段,黄金年代情形①②。经济供需、消费投资强劲,货币政策有效,财政政策能力有限。
第三阶段,被追赶的经济体,可能出现“无借款人”,资产负债表衰退,货币政策逐步失效,财政刺激更加有效。

「被追赶的经济体 - 企业/个人」
让自己跑的更快;另辟蹊径,不在这条路上竞争。
个人:在黄金年代有的工作保障会慢慢消失。

✅「全球贸易失衡 - 资本自由流动」
上世纪80年代开始,全球自由贸易、资本自由流动。
外汇市场传统作用是促进一国的贸易账户再平衡。但资本的自由流动,让汇率原有的作用失效。现在只有5%的外汇交易跟贸易有关,另外95%都来自于资本流动的需求。
比如现在美元相对高估。因为资本的自由流动,让大量的钱涌入到美国买美债、美股。这是造成美国制造业空心化。
各国政策上相互保持独立性,而它们的金融市场却表现得好像它们即将合并成一个单一国家。

✅「解释世界」
有很多目前全球经济遇到的问题,以及作者对应的解释。
打开看待世界的新的方法论,多考虑“前提是不是正确”。
普通人不用太为难自己,看不懂这个世界很正常。
“现在是一个乱纪元”
励志小吴💕:天呐 小宇宙的评论区越来越卷了
Kaizz:课代表!
8条回复
胡子哥
胡子哥
2024.2.19
不但帮我节约了阅读时间,而且还提供了更精辟概括性的总结,收获很大,感谢。

另外有一个关于阅读的问题,希望您能解答。
我最近六七年阅读了将近500本商业、财经、投资、社会学,心理学、历史,方面的书籍,而且每本都写了读后感,每篇几百上千字,最多有上万字。发表在雪球和头条上。

发现有些关于社会学、心理学方面比较通俗的书籍能读得酣畅淋漓,欲罢不能。

但是有些比较精深、或者足够宏观跨度足够大的投资类,商业类书籍,虽然味同嚼蜡,但也强迫自己读完了。

对于一个43岁的大专学历中年普通职工来说,貌似已经达到自己阅读能力、层级的边界了。或许在阅读方面,拓展宽度,而不是追求投资商业领域的精深程度,才是可取的方向。对自己的经历时间来说,性价比更高。

请问对此您有什么见解和提示?谢谢
大卫翁
:
我觉得真的没必要逼自己读自己不喜欢的书籍,特别是咱们这个年龄段的,去读那些让自己酣畅淋漓的书很重要。阅读本身就应该是快乐的事情,我尝试读了两本哲学书后也放弃了——不能说毫无收获,但肯定是味如嚼蜡的。知识都是相通的,与其读那些让自己囫囵吞枣的书,不如读那些让自己真正印象深刻的。
胡子哥:恩,👌。 人到中年,该怂就怂,貌似也没啥错。 明白的太迟,老的太快,诚不欺我呀!
6条回复
Harryooo
Harryooo
2024.2.21
按自己的观察,私人经济体确实如书中所说,大家都在降低债务而不是利润最大化,因为不知道如何最大化
阿偃
阿偃
2024.2.19
大卫老师有看许小年教授在财新的观点吗,说资产负债表衰退只是对流动性陷阱现象(利率不再有调节资金供需的功能)做了一种解释,也就是企业目标变成负债最小化,但没有实证研究证明,用供给端银行坏账不能核销、资本金不足、挤兑也能解释。许教授认为关键问题还是银行放贷的结构性问题,现金流问题,说要“超越资产负债表”,意思是要改变会计核算方式吗?我觉得两位经济学家说的都很有道理,但读下来反而觉得是会计准则导致在早期阶段无法充分发现问题,比如如果不按市场价值核算,是不是就没有泡沫破灭后资不抵债的问题,改变核算方式让资产价值在周期前后更连续,是不是就不会出现利润最大化到负债最小化突然转变的问题,经营者正常会同时考虑增加盈利和控制负债吧
大卫翁
:
之前没仔细看,刚看了一眼还挺长…等有空再仔细看看。不过总体来说我觉得兼听则明,经济现象本就是有很多种解释方法的,归纳学科就这个特点,不像数学物理那样大部分时候只有一个答案,所以有这样的争论挺好的,对我们来说就多吸收各方观点吧
子春之酒:这本书里有反驳,建议可以参考,许小年反驳的是作者上一本书,所以这本书里有大量反驳的段落
3条回复
完美风暴
完美风暴
2024.2.19
上班路上听
米泉
米泉
2024.2.20
05:34 现代医学之所以获得巨大成功,主要是依靠控制变量实验而不只是观察。而经济学最难的点正好在于宏观经济只能观察,很难做实验。
百折不挠的孙大炮:经济特区,改革示范区
最近读完了 曾供职于美联储公开市场交易员 王造的新书 极简央行课,里面有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以及最新的研究,很受启发,但也有不懂的地方,大卫翁老师如果有兴趣,也可以讲一期。作为这个节目的补充节目。
大卫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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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鱼
陆鱼
2024.2.19
开工大吉!
人面对恐惧,是无法推理普遍的规律的。
Lynn伐清:正是,情绪永远是理性的大敌
ArchitectK
ArchitectK
2024.2.19
大卫翁老师和听友们新年快乐呀!新年通勤第一天又有大卫翁老师的陪伴了😃
大卫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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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兹藐
兹藐
2024.2.22
(1)黄金时代的长度问题,很大一个因素可能是日本相对欧美、四小龙相对日本太小(其中欧美内部还有一个西德追赶美英的过程),而中国相对日本和四小龙太大。中国的庞大同时体现为内部的追赶格局,三四线追一二线、西部追东部,等等。而中国的追赶着面临的一个问题是他们离作为整体的中国很远而离中国的落后地区没有那么远。比如越南人均GDP是江苏的15%,广西的50%。所以追赶会发生,但是速度不会那么快。(2)辜朝明的理论有一种典型的日本理论的特点:确实抓住了一个重要的东西,但是马上就开始剑走偏锋按照自己的逻辑往下钻,不惜为了一碟醋包饺子。我们并不需要认为企业部门不再最大化预期收益而是转向最小化债务就能解释企业不积极借款,因为用杠杆意味着放大风险而预期回报不足以补偿风险。(顺便说一句,我对于他老先生关于中国私营部门陷入资产负债表衰退这个判断是很存疑的。在通胀为负、实际利率走高的情况下人们关于存钱还债不愿意借钱,这件事相当正常。而且中国的资产价格下跌伤害的是家庭资产负债表而非企业的,在逻辑上来说并不直接抑制投资行为。)何况日本企业并不是没有积极借款投资,不论是日企海外投资还是借日元carry trade的规模都是非常庞大的,只不过投资没有发生在国内。(3)我不赞同他对正统经济学的挑战还有一个原因是方法论层面的。所有经济学家其实都知道定量方法和理性人假设都有各自的局限。但是定量研究保证了经济学区别于讲故事的可证伪性(不论是否把它当作“科学”;顺便,如果说经济学不是“科学”所以要学习医学,恐怕学(现代)医学的人会更感觉冒犯……)。理性人假设则跟辜朝明说的没有逻辑上的冲突,模型假设的是最大化效用而不是最大化金钱回报,只要把缩债的偏好写进效用函数就解决了。
大卫翁
:
谢谢你的分享,兼听则明,我非常同意你说的第一点,中国确实存在内部追赶的过程,因此黄金时代的宽度和广度都比日本要好很多,也在过去二十年造成了实实在在的经济奇迹。不过现在也出现了一些其他缩减时间长度的对冲因素,恩,说都不能说的因素。而关于第二点和第三点,我持保留意见,不过还是得提醒一句,说辜的理论是日本理论有点不太对,虽然他是研究日本起家,但其实还是接受欧美正统教育出身,而且看了这本书就知道,他的整个思维逻辑是很西方的,并不是日本人的思维方式。最后,日本企业积极借款投资海外这件事,其实在书里详细聊了,节目时长有限我没具体展开。
兹藐:谢谢,我去找一找他关于日企海外投资的论述,人在国外一时看不到书。我说“日本理论”云者不过是大范围地图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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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评宏观经济学过度依赖数学的历史已经很长,而且不仅限于宏观经济学。听了大卫的解说,我也想分享自己的一点浅见。第一,批评宏观经济学过度依赖数学的人其实并没有搞懂为什么宏观经济学这么依赖于复杂的数学模型。数学模型并不是凭空产生的,它是来自于研究者对于经济现象的一种抽象,它的背后体现了研究者个人的一种思想和对经济的看法。如果没有理解到模型提出的人是什么经济思想,那就读不懂别人的模型。数学只是一种语言。如果只是去抄袭别人的模型,那并不是过度数学化,而是只学到了皮毛。第二,经济现象是很复杂的,如果只是定性的分析,很难分析多个变量之间的关系。而经济学的模型可以让你同时分析多个模型之间的关系,也可以让你在控制一些变量的情况下更加清楚的分析两个变量之间的关系。如果只靠定性的演绎分析,其实能分析的问题层次是非常粗浅的。第三,经济学是否能够学习医学的分析方法。这个方面个人持保留意见。医学的方法并不是只是推理和演绎,更重要的是可以做实验。通过实验验证先前提出的假说。而宏观经济学不可能做这样的实验,一个是没有合适的对照组,另一方面,也不太可能用实验的方法来管理宏观经济。所以,如果想要验证经济学的一些假说,必须要依赖模型。第四,不管你是采用定性的还是定量的方法开展研究,肯定都需要做出一定的抽象和假设。如果不做抽象,那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对同一个经济现象的反应都是不同的,我们只能去做出取舍,是要研究特例,还是大多数条件下成立的情况。
大卫翁
:
谢谢你的分享。经济学发展到今天,有如此多的数学模型一定是有它的道理的,但究竟是否已经过度依赖数学,其实讨论的焦点应该聚焦于“假设条件”这件事情上。也就是说,如果一个经济学模型的运行依赖于太多的假设条件,而这些假设条件在现实中由于各种原因存在不确定性,那么定性分析是否可以作为补充?或者作为还未能找到合适定量分析模型前的一个过渡方式?另外,你说到的医学需要实验,其实恰恰证明了经济学有向医学学习的可能性。因为现实中大到经济体,小到企业和组织,其实每时每刻都在产生不同的案例,甚至在某些case里可以作为对照组去看待。参考医学不意味着照搬医学的研究模式,而是将其中可以为经济学所用的观察和实验等方式引入进来。
迷失的贵族:https://www.xiaoyuzhoufm.com/episode/657773bb53c6ec91342b5218 推荐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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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鸣
卢鸣
2024.2.25
非常赞同大卫翁老师说的,这本书提供了一套新的方法学。不过感觉作者太过于信赖财政刺激,例如09年的4万亿,是不是可能还可以优化?还有美国现在的巨额债务,真的是没有问题吗?最近萨默斯来中国,提到了应该财政增加社保福利,让大家敢花钱,很赞同,毕竟国内的储蓄率太高了。最后想说,没找到iOS 输入法换行,变成了一长段。
最后一分钟那一句前提条件错误,有一瞬间悟了,类似于刚进去股市的时候,盯盘就只看自己持有的个股,忽略了板块的变化,甚至于大盘的变化,而沉迷于个股之中无法自拔,等到发现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板块,大盘都绿了,我还在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大卫老师新年第一期,热乎的,赶紧听👂
鸡脚芝士
鸡脚芝士
2024.2.29
06:40 评论里有提到OpenAI改变医学的例子,来质疑辜氏。首先,OpenAI和宏观/计量经济学使用的并不是同一种数学,前者的哲学基础是复杂体涌现出现象,即便不清楚其传导路径和因果关系(不痴迷于解释),但只要input和output可重复实验,并不妨碍其预测结果投入应用,这恰恰更像医学。相比之下,经济学应用的“传统”数学就太简洁和清晰了。然而,上面这段话也是有悖论的,因为完全可以反过来说,宏观经济学之所以遇到困境,不是因为迷信数学,而恰恰是因为数学使用的不够、或者数学工具的落后。这样的正反都能讲,也像极了宏观经济学…
大卫翁
:
是看完之后AI都要陷入宕机的程度
啊吼吼
啊吼吼
2024.2.21
41:09 “典型的日本政府会犯的错误”
TEDS:你最好谨言慎行😺
42:45 emmm……美国捍卫自己的领先地位“只是”靠科技和AI?难道不是在中东“杀”出了一条路么?当年日本追赶上来之后被迫签的广场协议是平等条款么?对遥遥领先的所作所为是基于公平竞争么(其他手段不提,抓血亲这一条最难评,怎么不抓其他高管呢)?就,也不是想杠,科技进步是事实,但如果只是选择性忽略其他影响因素,好像也觉得哪里怪怪的。
大卫翁
:
你说得对,美国能够维持今天的地位,当然是有一系列的综合因素,除了经济、商业、科技,还有霸权政治等等,这里讨论的只是其中的一个侧面。况且政经不分家,如果要把美国之所以在被追赶后依然强大的原因拉出来聊,一期节目应该都不够。如果我在节目中说了“只是”二字,抱歉,是我不够谨慎,辜先生的书里是没有这两个字的。
迷失的贵族:其他没深入了解过 广场协议属于经典误解
44:12 大卫怎么看咱们国家的领先行业 如光伏电动车在经历内卷之后反而利润极低 难道算是达到目的了吗?
P_rVFh
P_rVFh
2024.2.19
感谢大卫翁老师的梳理和推荐!新年快乐!